“翰子,憨子,别这么叫,会出大事的。”唐文翰一听,赶紧禁止:“不过就喊了你次岗子,抨击心这么重。”
唐文翰有些无法地摇点头,看老友的模样,估计要不是矜持身份,也早就插手台下边的一群打闹的孩童中去了。
哎,这位堂兄真是记吃不记打,觉得他不计算,岗子也会视而不见吗?一而再再而三的,殊不知他是岗子请来的,不管身份职位如何,有无血缘姻亲,就冲这一条,不给他面子,就是不给岗子面子,不是有句话叫打狗还得看仆人吗?
高成岗闻言,顿时暴露感慨之色:“银子倒是其次,关头得看他家的,阿谁甚么,哦,对,档期。晓得有多难请吗?传闻档期都排到过年了。别说,演得真不错,物超所值,绝对物超所值啊。”
台上的伶人演得非常卖力,一出三打白骨精的戏码,博得了周遭雷鸣般的喝采声,可惜唐文翰好似身处翻滚的油锅中,浑身不安闲。
见老友的神采变幻莫测,高成岗心想,这才像个小孩子嘛,他强忍住笑意,口不对心肠安抚道:“好了,大不了今后揭过这茬就是,看戏,看戏。”说罢,又一次忍不住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