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本来就小,傅宴青帮她沐浴,两人都湿透了。
两个沙发拼在一起,勉强能够让他伸直腿。
鼻间都是他身上乌木沉香的味道,沉敛,强势。
宁矜推沙发的手一顿,心想还好她早就想过了。
“可不是,要么傅总如何喜好我呢?”
宁矜心中警铃高文,嘴唇刚动了动,就被傅宴青用手指抵在唇中心。
归正药也买过了,就当是享用好了。
要不,把水闸和电闸关了吧。
十有八九又觉得谢轻舟对她有设法。
傅宴青微微皱眉。
傅宴青吐出两个字,宁矜松了口气,正要持续清算床铺,男人一把将她揽入怀里。
“房间门就那么大,换了床连门都进不去。”
明显嘴上嫌弃她的公寓小,恰好每天早晨都往她这里跑。
“嗯。”
“……”
宁矜抬眼看了下已经将近歇工的床,揉了揉太阳穴。
他将宁矜抱回寝室,本身则翻开窗户让冷风吹出去。
她窝在他怀里,勉为其难地换了个说辞:“宴青。”
宁矜心想明天不管如何是躲不畴昔了,也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