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闭上眼,不想叫,也叫不出口。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她像是被人从水里捞起来,头发丝都湿了,人也有些迷含混糊。
固然做好了筹办,但宁矜还是被折腾得够呛。
“傅总,你要不还是回希尔斯别墅吧,你个子高,沐浴都放不开,明天没撞到,说不定明天就撞到了。”
之前宁矜还会别开脸,但这几天傅宴青一向都是这个调子,宁矜都看麻了。
算上心机期一礼拜,就是两礼拜。
还挺倔的。
宁矜抬眼看了下已经将近歇工的床,揉了揉太阳穴。
就这傅宴青竟然还能睡得着,宁矜也是有点佩服的。
“我已经给了一礼拜时候。”
“可不是,要么傅总如何喜好我呢?”
“嗯。”
宁矜累得要命,身上一点力量都没有。
“房间门就那么大,换了床连门都进不去。”
“……”
傅宴青微微皱眉。
“明天我让人换个床。”
正想着,浴室里的声音停了。
“……”
宁矜靠在他怀里,声音有些低:“我晓得。”
她是真的搬场了对吧,为甚么见到傅宴青的机遇比在希尔斯别墅还多?
傅宴青头上顶着毛巾,身上换了件宽松的寝衣,寝衣随便系了两颗,模糊能瞥见肌理清楚的腹肌线条。
傅宴青擦拭着头发,脸上看不出喜怒。
轻风把窗帘吹动,宁矜也陷在沙发里。
傅宴青吐出两个字,宁矜松了口气,正要持续清算床铺,男人一把将她揽入怀里。
宁矜听着漏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支着下巴很当真地想。
“……”
心底那点念想也被吹散得一干二净。
明显嘴上嫌弃她的公寓小,恰好每天早晨都往她这里跑。
接下来六天,宁矜都在思疑人生。
宁矜哈腰的行动一顿,重新起家回到沙发上。
两个沙发拼在一起,勉强能够让他伸直腿。
“叫我老公。”
“实在也不必然非得在床上。”
宁矜推沙发的手一顿,心想还好她早就想过了。
看着靠在怀里眸色迷离的宁矜,俄然感觉就如许过一辈子也挺好。
他低头抚摩着被吮吸的绯红的唇瓣,嗓音嘶哑。
她谙练地从茶几的抽屉下拿冰袋,还没拿,就听男人开口。
“我去给你铺床。”
宁矜心中警铃高文,嘴唇刚动了动,就被傅宴青用手指抵在唇中心。
“明天没撞到头。”
宁矜心想明天不管如何是躲不畴昔了,也不躲了。
她窝在他怀里,勉为其难地换了个说辞:“宴青。”
傅宴青也是有弊端,放着几千平米的庄园不住,要住三十平米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