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歌扫开苍冥绝落在她肚子上的手,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你在思疑我?”

“不是,我晓得你不会,必然是有人奉告叶霄萝她才会来找你,我们必须把这小我找出来。”苍冥绝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道。

那天早晨的景象就像是一个个零零散散的片段似的打击在萧长歌的脑海里,那种蚀骨的疼痛又出来了,苍冥绝的大手就像是有魔力一样紧紧地吸附着她的身材,带着她一起沉湎到别的一个天下里。

她的话实在让叶霄萝一惊。

但是,话一出口,却又被他的深吻吞咽着。

“魅月,你在这守着,不准任何人出去。”萧长歌号令道,本身开了门出来。

“活力了?”苍冥绝挑眉望着她,她脸颊绯红,双眼微阖,精美的脸容活脱脱一副不予理睬中略带娇嗔的神采,听得他的话才渐渐地摇了点头,顷刻间,苍冥绝像是禁止不住似的猛地吻上了她的唇,紧紧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把刀是苍冥绝送她防身的,当时还觉得底子用不到,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上手了,对于的也不是穷凶极恶的好人,而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女子。

她伸手将脖颈上面的丝巾拿了下来,顺手扔进了湖水里,只见碧波泛动的湖水里唯有一条浅红色的纱巾在上面飘零着。

萧长歌没有答话,苍冥绝狭长的目光中带着笑意,紧接着复又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那条红痕刺的他双目发疼,不管是谁,只要敢伤害她的人他都必然不会放过,既然做的出,就要接受必然的代价。

叶霄萝的嘴角渐渐地惨白起来,说话有些苦涩:“哀思甚么?”

拗不过萧长歌,魅月只好前去厨房让人煮鸡蛋。

她依言躺好,大眼敞亮无辜地看着苍冥绝,仿佛在等候着他下一刻的行动。

看着叶霄萝的身影消逝在大门处,萧长歌便收了手上的匕首,明晃晃的刀尖上沾着一溜的血迹,她用衣袖拂了拂,刀尖当即变得敞亮起来。

看来是淤青了,应当没有伤及内脏,不然何止是这么一点疼痛,她眉头皱的紧紧的,靠在椅背上,想着该用甚么药,这当代又没有活络油,她也不会配制,想了想还是叫了魅月出去。

苍冥绝明显对温王不放在心上:“她为甚么会来找你问温王的下落?”苍冥绝目光忽而冷冽下来,揉着鸡蛋的手也垂垂地停下来。

“哎,我也划了她一刀,估计她也好不到哪去。”萧长歌连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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