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她再也不想抵挡,就如许和他深深地沉湎。

两人的气味都有些短促,苍冥绝大手垂垂地抚摩上了她的背,仿佛是要将她柔若无骨的身躯都揽在本身的怀里,生生地融入本身的骨肉中,仿佛如何爱都不敷。

公然王爷的定力耐力都是凡人望尘莫及的,盯了他这么久,倒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叶霄萝这才明白了本来本身除了成为太子妃,竟也没有了其他的用处,这个天下上人如果没有了被操纵的代价,活着也就是个累坠。

“你干甚么?寻死也不要死在我的刀尖上,生命不是用来轻贱的明白吗?”萧长歌的肝火乃至比方才她威胁本身时更盛了。

不过她一贯不会武功,只会医术,是不是应当二者均衡一下?

伸手缓缓地解开了衣裳,白净光亮的小腹上有一条淡淡的红色印记,如同一个车辙子印一样印在小腹上,她伸手悄悄地在上面碰了碰都有一种疼痛感,更别说压了。

“你……你……”叶霄萝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脖子的疼痛和内心的疼痛融为一体,让她满身没有一处不疼。

“别……”萧长歌迷含混糊当中紧紧握住了那双残虐的大手。

叶霄萝的嘴角渐渐地惨白起来,说话有些苦涩:“哀思甚么?”

“脖子!”

她依言躺好,大眼敞亮无辜地看着苍冥绝,仿佛在等候着他下一刻的行动。

她伸手将脖颈上面的丝巾拿了下来,顺手扔进了湖水里,只见碧波泛动的湖水里唯有一条浅红色的纱巾在上面飘零着。

拗不过萧长歌,魅月只好前去厨房让人煮鸡蛋。

苍冥绝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容,他非常信赖萧长歌会划了叶霄萝的脖子,毕竟他也一样想起了过往。

话音刚落,叶霄萝的脚步却一怔,神采垂垂地惨白起来,秀眉紧拧着,略一失神,再回神时,便当即抬腿阔步地迈了出去。

那天早晨的景象就像是一个个零零散散的片段似的打击在萧长歌的脑海里,那种蚀骨的疼痛又出来了,苍冥绝的大手就像是有魔力一样紧紧地吸附着她的身材,带着她一起沉湎到别的一个天下里。

萧长歌只感觉背上一痛,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一个冷酷地没有豪情的声音:“躺好。”

“如何回事?受伤了如何不说?”苍冥绝盯着她肚子上的一溜红印子,眼睛里仿佛要冒火,卤莽地抢过她手里的鸡蛋。

苍冥绝的手一时顿住,似笑非笑地看着萧长歌:“哦?你划她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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