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脑海中又闪现出那道身影,与面前这个风韵超脱的男人竟如何也堆叠不起来,君商羽叹着气用力揉了揉眉心,“现在如许,洛康王总算能希冀着你持续灿烂门楣。”
她松了手任孟长淮将笔杆抽出,放回笔架上,蓦地感遭到腰身一紧。微偏过甚,他温热的呼吸正抵在她的额角。
孟长淮沉沉笑着,解开她襦裙的绳结,却没有效力扯散,而是听任垂坠的裙摆自在滑落。
手伸入洁白平整的衾衣领口,自脖颈向双肩抹下,暴露白净如瓷的肌肤,他转过她的身子,双唇贴上她的额头,细精密密地往下吻,最后噙着她的唇,如有若无地啃咬。
这八个字,如同他的人一样风韵翩翩,苍劲有力。
肌肤突然透露在冷氛围中,叫容绣非常不适应,本来内心微微顺从的她现在不由上前抱住孟长淮腰身,手指紧紧蜷起。
容绣猛吸了一口气,惊呼出声:“哎,你别――”
两人的干系谈不上非常亲厚,只不过这么多年来,比其他很多皇子公主靠近些许,特别在乐郡王归天以后,君商羽曾一度情感低沉,陪着他蹉跎过那段暗淡光阴的,便是孟长淮。
碧螺也恰好抱了一摞衣物进院门,见了容绣对她说道:“公子返来小半个时候了,一向在书房里呢。”
烛光下的温香软玉,特别令民气神泛动,孟长淮抚了抚她的肩,嗓音微哑:“嗯。”
容绣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宣纸,嘟嘴道:“祺王妃说,当年祺王写给她的情诗装了一楠木箱子呢。今儿晚膳她们还打趣问我,你跟我求亲送了些甚么,我说你每天送点心。”
“冷?”他轻声问。
腰侧襟带被长指工致地挑开,那人悄悄一吹,光溜溜的布料便朝另一侧滑了下去。
孟长淮轻笑:“皇上这话,臣就当作是嘉奖了。”
容绣脑筋晕乎乎的,“能够……了。”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他执笔仔细心细沾了墨汁,将笔杆放进她手心,然后用本身暖和的大掌包裹住,调剂好了姿式,稍稍用力带着她,笔尖落下。
容绣靠在桌边,鼻间嗅到一缕淡而温馨的墨香异化着他沐浴过的暗香,不由自主地上前去环住他的腰,抬开端下巴尖在他胸前蹭了蹭,“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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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君商羽至今仍然记得,十七年前的阿谁下午,他偶然中偷偷瞥见的在长乐宫竹林里舞剑如游龙的阿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