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说能够了么。”里侧的襟带也被扯开。
“晚了,我觉得就是这个。”
孟长淮刚进宫时才五岁,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一个,十岁的君商羽感觉本身正缺一个长相面子的主子,因而这位寄人篱下的大将军公子便入了他的眼。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洁白的宣纸上,墨玄色的笔迹一点一点晕染开来,每一寸都是和顺缠绵。
容绣羞恼地在他怀里犟了犟:“不是说这个能够!”
腰侧襟带被长指工致地挑开,那人悄悄一吹,光溜溜的布料便朝另一侧滑了下去。
这丫头,仍旧和宿世一样娇气,不过不管多少次,他都情愿惯着她哄她。
“一月未见,绣儿竟学会贫嘴了。”孟长淮悄悄捏了一把她的脸颊,扶着她肩膀将她转了过来,背靠着他的胸膛,面前是燃着烛光的桌案。
他把褪下的衣衫随便铺在桌案上,将她抱坐上去,感遭到怀里的娇躯微微一颤。
容绣猛吸了一口气,惊呼出声:“哎,你别――”
颀长的身躯覆了上来,没有了停滞,他身材的热量一点一点通报给她,仿佛四周的氛围都开端升温……
肌肤突然透露在冷氛围中,叫容绣非常不适应,本来内心微微顺从的她现在不由上前抱住孟长淮腰身,手指紧紧蜷起。
容绣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宣纸,嘟嘴道:“祺王妃说,当年祺王写给她的情诗装了一楠木箱子呢。今儿晚膳她们还打趣问我,你跟我求亲送了些甚么,我说你每天送点心。”
容绣脑筋晕乎乎的,“能够……了。”
孟长淮不料君商羽俄然如此问,怔了一瞬才答道:“臣无恙,谢皇上体贴。”
小别胜新婚,一时情难自禁,他承认本身不谨慎对她卤莽了些。
孟长淮轻笑:“皇上这话,臣就当作是嘉奖了。”
他沐浴过,换了身棉布衣衫,摸上去柔嫩而暖和。
孟长淮展开眼,眸色幽深地望着她问:“如何了?”
“呵,绣儿是想要我写的情诗?”孟长淮也不拐弯抹角,在她头顶轻声笑道,“祺王妃年方双十,祺王都三十有五了,绣儿想要便直说,不必恋慕他们。”
孟长淮沉沉笑着,解开她襦裙的绳结,却没有效力扯散,而是听任垂坠的裙摆自在滑落。
说完举起茶杯,代酒敬他。
“嗯。”容绣眼尖地瞥见了碧螺耳垂上的新奇小玩意儿,握住她肩膀扳过来细细地瞧,“又是何时买的?这两个月例银都让你败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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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淮方才写完遂安之行的汇报奏折,见容绣排闼出去,朝她和顺地笑了笑,吹干了墨迹,将奏折合上放到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