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模像样鼓捣了几日,也算是用心了,可别说甚么大彻大悟,反倒憋得慌,一瞧那些密密麻麻的经文就头疼。

何修怒道:“长了副好耳朵本事了是不是?让你不该听的别听!这个月第几次了?上回柳姨娘偷男人,上上回老爷请大夫治不举,此次幸亏是没被发明,如果被逮了个正着,家法服侍还算是轻的!”

释空念了句佛。

庆俞眼尖,胖乎乎的小手指着远处梅林小径上的纤细身影,小声道。

庆俞点点头:“老爷与都城来的一名大人密谈时,我偷听到的。那人说这释空和开坛*的九皇子,有八/九分像。”

庆俞应了,转头恋恋不舍地看了释空好几眼,才将门重新给合上。

“少爷,那不是柳姨娘么?”

再这么下去,何修感觉本身估计得疯。

这话叫何修听了,顿时就乐了,伸手去捏庆俞的鼻子:“你这个小马屁精。”

“可不是,”庆俞将拢好的发髻用玉簪牢固,忿忿道,“老爷将那和尚安设进了颐园,还叮咛闲杂人等一概不得打搅……传闻里头的吃穿用度、安插安排均是对比着皇家禅寺的规制来的。”

“晓得丑还出来抛头露面,滚!”

“少爷,贱妾方闻释空大师善药理,欲求药,何如贱妾丑恶羞于示众,是以……”

那柳姨娘一袭芙蓉祥云百花褶裙,外罩了件浅粉色雪狐裘衣,身姿款款地福了一福,转刹时便迷得那何玄令派来守园的家奴放了行。何修也不作声,揽了庆俞足尖一点,发挥轻功翻入园内。

“茗棋被我安插去了醉霄楼,你去找他探听探听,本来和那和尚一块儿的那帮人现在去哪儿?”

释空未出声,柳姨娘身边的丫环却福了福身,低头退出了厅堂,还反身竟似要替两人合上大门。

“哦?”

祷告结束,丫环便扶了柳姨娘起家,回身与身后鹄立的释空相对而视。

得,还是别折腾了。

还是没人应。

何修看别人虽小,可贵聪明聪明、耳力过人,便留在了身边。

何修唇角一勾,明白过他的意义来:“如何,你想说这释空便是九皇子?”

那座金身佛像天然也是何玄令的藏品之一,现在为了奉迎释空也把他从自个儿的小金库里挪了出来,像模像样地摆在桌上。佛像摆布两侧是划一的佛经,前边供着一盏精美的莲花灯,四周则是安排对称又整齐的香炉、幡、净水、花果与一些素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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