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厢的差役听完这话,各个是心惊胆怯,心中暗想,‘岳阎王’到底是‘岳阎王’,动手就是狠。法律的差役,哪个还敢怠慢,抡起板子,朝着趴在阶下的两名差役就打。
“是,大人。”
“噼里啪啦”三十大板打完,直打的两个差役是哭爹喊娘,悔怨连连。将人打完,岳肃还不算完,说道:“剥掉他二人身上的号服,撵出刑部,就此开除。
贩子也没有说去打赌的,因为他们晓得这个东西是有进无出,夺目的人,哪有去玩阿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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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赌坊……”岳肃沉吟一声,看向童胄,问道:“童胄啊,这个大金赌坊,你可曾去过?”
“说的很有事理。”岳肃点点头,又问道:“但不知你一共存了多少银子在魏大人的府中啊?”
岳肃对于周应秋的话,底子不予理睬,全当没有听到。见岳肃不说话,周应秋又道:“岳大人,你请魏大人下去,有甚么事理,总得跟大伙说说吧,这毕竟是三法司共同会审,不是您岳大人一小我说的算。”
“本部堂的号令,现在不想再说第三遍,该如何做,还不清楚么?”岳肃怒声说道。
当时最有钱的就是这两种人,他们不去赌,赌场还能赚多少钱。去的人不过是些地痞恶棍,贩子的贫民。
他顺手又将帐本放到一边,说道:“魏广微说,你开赌坊赚的银子,都临时存放在他的府中,这是甚么呀?”
“岳大人,魏光只是证人,并未犯法,为何要押入刑部大牢?”见岳肃这么说,周应秋顿时开口诘责。
“小人的父亲名讳上广下礼,是魏大人的亲弟弟。论起辈分,魏大人是小人的亲伯父。”魏光说道。
岳肃转头看向刑部侍郎,问道:“吴大人,账簿现在那边。”
“尔等那里冤枉!刑部大堂之上,唯本部堂号令是从,不等违背。本部堂两次命令,命尔等将魏大人请下去,为何他还坐在堂上?现下赏尔等三十大板,已算是法外包涵,其别人等皆给我记着,本部堂的号令,再不下第二遍,倘再有抗令不从,这便是表率!给我打!”岳肃大声喊道。
“全数下实。”
岳肃接过来,趁便拿过一本,简朴翻开两眼,心中暗笑起来,这纸张做旧的水准倒是很高超,但内里的内容,也太悬了。
“那你的父亲姓甚名谁,和魏大人是甚么干系呀?”岳肃再次问道。
“为何将魏大人请归去,天然有本部堂的事理。”岳肃仿佛也懒得很周应秋废话,将手一摆,说道:“都愣着做甚么,还不请魏大人归去,莫非是等本部堂亲身请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