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两个差役挣扎地爬了起来。方才那三十板籽实在不轻,疼得二人是直咬牙。
“鄙人官这里。”刑部左侍郎吴荣从本身的桌上拿过四本账簿,亲身送到岳肃的公案上。
但岳肃方才都喊出阿谁标语了,两个差役也是明眼人,周应秋也不是刑部的主官,要想用饭,如何也得听岳大人的啊。再者说了,方才我们兄弟挨打的时候,您如何不出面讨情呀。
要晓得,这可不是那龙门会,虽说是赌,但也要赌个斯文。
岳肃倒是沉稳,仿佛底子没有听到周应秋的话,转头看向童胄,说道:“刑部大堂之上,此二人胆敢不遵本部堂的号令,是何事理?童胄,还不将他二人拉到一边,每人重打三十大板!”
“真的再也不敢了。”两个差役一起哭着说道。
“岳大人,魏光只是证人,并未犯法,为何要押入刑部大牢?”见岳肃这么说,周应秋顿时开口诘责。
“威……武……”大人这么说话,就是喊堂威的时候,刑部的差役现在已经看到岳大人的威风,立即打起一百二非常的精气神来。
岳肃转头看向刑部侍郎,问道:“吴大人,账簿现在那边。”
“尔等那里冤枉!刑部大堂之上,唯本部堂号令是从,不等违背。本部堂两次命令,命尔等将魏大人请下去,为何他还坐在堂上?现下赏尔等三十大板,已算是法外包涵,其别人等皆给我记着,本部堂的号令,再不下第二遍,倘再有抗令不从,这便是表率!给我打!”岳肃大声喊道。
“大金赌坊……”岳肃沉吟一声,看向童胄,问道:“童胄啊,这个大金赌坊,你可曾去过?”
“魏光,别说本部堂没有提示你,在刑部大堂之上,如敢做伪证,那便是较同案犯法减一等量刑。一旦发明你所供不实,那就休怪本部堂对你不客气了!”岳肃冷冷地说道。
这一来,站在魏广微身边的两个差役,又不知该如何做了,看了看中心高坐的岳肃,又看了看周应秋,仿佛是等候岳肃的答复,亦或是下一步的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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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手又将帐本放到一边,说道:“魏广微说,你开赌坊赚的银子,都临时存放在他的府中,这是甚么呀?”
“那你的父亲姓甚名谁,和魏大人是甚么干系呀?”岳肃再次问道。
“小人的赌坊是在都城以内,名叫大金赌坊,买卖还算不错,不敢说曰进斗金,也差不了太多。”魏光说道。
“四年所赚的六十万两,全数存放在伯父府中。”魏光必定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