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玥就道:“老先生,有句号,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话说的,只差没点明是宁玥教唆冬梅杀掉李顺妃的了。

玄胤悄悄地笑了,大掌罩住她嫩白的面庞,细细抚摩:“还想不想吃甚么?”

冬梅陪着宁玥,前去严惠妃的寝殿,自从耿皇后落马后,后宫诸事便临时交由严惠妃打理,但凤印在她手中,是以,碰到大的定夺,严惠妃不得不请她的示下。

就在二报酬皇后之位各付心机的时候,莲心一脸凝重地出去了:“不好了惠妃娘娘,出大事了!”

“那就先派人守着吧。”宁玥说道。

仵作忙道:“主子只是一介寒微的仵作,比不得荀太医救死扶伤。”

验完尸,仵作道:“启禀陛下,顺妃娘娘面色微赤,口鼻内有溺水沫,腹内有水,肚微涨,的确是溺亡。”

“我没事。”宁玥给南疆王行了礼,南疆王摆手,表示她平身。随后,南疆王又对身后的仵作交代了几句,仵作上前,开端验尸。

小寺人惊骇地说道:“主子没瞥见顺妃娘娘是如何掉下去的,主子方才在扫地,扫着扫着看到河里飘着一截衣裳,主子想着是不是谁把衣裳掉下去了,便下水打捞,一捞……一捞……竟是顺妃娘娘!主子忙喊人,他们过来,但是娘娘早就断了气……”

宁玥微微一笑道:“老先生不必妄自陋劣,我年纪轻,不太懂事,大事理也不如何会讲,只是偶尔一次听我娘亲提过,说,‘这世上啊,哪有甚么崇高的人、卑贱的人?都是一块砖、一块木料,有的木料呢,做了房梁,被人瞻仰;有的木料呢,铺了地板,被人踩在脚下。但是,非论是做了房梁的木料,还是铺了地的木料,都是不成或缺的东西。’陛下能坐稳皇位这么多年,励精图治,除了荀太医帮他摒挡安康以外,您的一手验尸之术,也帮陛下处理了很多冤案呐!若说这宫围当中,谁最尽忠陛下,非不求回报的您莫属啊!”

真是饱暖思淫欲。

就在她踌躇不决之际,刘贵妃一脸傲慢地来了,先给南疆王行了一礼,而后指着宁玥的鼻子道:“长孙妃,事到现在,你还想坦白吗?”

宁玥一上午的好表情,被李顺妃粉碎得干清干净,不咸不淡地走向她,问道:“在灵蛇岛,你算计我一次,谗谄把我害死,以后又冲撞我一次,我全都没与你计算,现在倒好,你更加蹬鼻子上脸,感觉我让着你是应当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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