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抱怨说:“本来订好了出发,谁知他们自家的小世子要出来游历,便又等了半个多月,一起上传闻这里驰名山便要逗留两三天,那边有个古寺要去听高僧讲佛经。可恰好我们东西都在货船上,一起上也没碰上顺道的船只,只能跟着渐渐的走了。”
“没那么夸大,我手上另有白两银子呢?”于氏微微抿嘴,嗔笑道:“这要说来也怪我,我给上京去信时,算的是你们走陆路,想着就算是清算东西,六月初也该来了,哪晓得你们到八月前才到。”
“这个别例好!只是这要债的人要谁打扮呢?”于氏也感觉喜来的体例比前面的要好。
喜来隔着帘子给于氏和金嬷嬷见了礼,回道:“方才,彩绣坊门口有几个货商并着一群街上的闲帮肇事,彩绣坊将他们请进了内院商讨,店铺也已经关门了,我留了人在那边守着,一有动静就赶来通报。”
她轻声抱怨于氏,“你可真是大胆,如何能一股脑将手中的银子都给于府,本身也不留点。”
内院摆了两桌,外院摆了一桌,桌子上放满了应季生果,另有幸运和出的各种口味的月饼。
八月中旬,秋老虎非常短长,外头日头大,这宅子又小,也没个遮阳的树木。于氏怕晒伤他们皮肤,拘着他们在屋里,陆知然正趴在八仙桌上习大字,素雨跟着中间看着照看,素雨就带着陆娇娘在软塌上坐在打络子。
喜来拍着胸口说:“放心吧夫人,交给我。人我早找好了,就等在外院等着呢。这事保准办的漂标致亮的。”
于氏同金嬷嬷在东侧屋闲谈。
王嬷嬷倒是记得吕姨娘前面千娇百媚样,在看到现在这一副鬼模样,嘟囔着,“不是冲撞到不洁净的东西了吧,如何瘦成如许。”俄然一阵冷风滑过,激的她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百无忌讳,百无忌讳念了两声,还是心慌慌的,早早回房睡了。
于氏怀着胎,只尝了点石榴就不再吃了。
陆知然倒是吃的欢畅,可于氏怕他早晨积食受凉,没敢让他多吃。
两人又闲谈些于氏分开后,上京产生的趣事,不过都是些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
金嬷嬷低声喃喃说道:“我也不是说不给,你好歹等我来了后啊,我如果中秋后才到,你是不是不筹算过中秋了!”
“我到没看出甚么来,不过身材高大,远看倒像是武将家的人。”金嬷嬷说半句留半句,另有半句“可惜气质过分阴柔,有点娘娘腔。”吞到肚里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