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点点头,“好啊!”

沈清棠不疑有他,再问,“那这个mm现在去那里了?”

裴琮之极少说家里的事,偶尔她问起来,也老是一句带过。她知他父母双亲都不在了,怕他悲伤,也从未刨根问底过。

她夜里睡不好,白日里也是半点没有精力。

沈清棠天然应下。

沈清棠看着面前的无沁斋。

毕竟他现在朝堂势大,先有赫赫军功在前,尽得民气。又与现在正在边疆交战的平南王一脉交好,恰是风头无两的时候。

这个突如其来的mm,裴琮之从未提过。

她甚么也不晓得。

沈清棠陪着裴子萋出来。

正堂里,沈清棠在蒹葭的提示下给她施礼,被裴子萋亲手搀起,“不必多礼。”

裴琮之拿了方干帕,坐在榻边为她拭湿发。待发拭干,又俯身,凑上来悄悄吻了吻她额角。

先去的处所,是听禅院。

她得知了裴琮之带沈清棠回上都城的动静,总要过来见见她。

那些年的闺中情义,一颦一笑,现在想来,都是唏嘘记念的。

“这是祖母住的院子。”裴子萋看着这空寂院落,语气甚是怅惘,“自祖母离世,本宫便再将来过这里。”

最后,她们到了衔雪院,只是这里却无匾额。

沈清棠且悲且叹,也觉着奇特,“我本日畴昔,不知为何,总感觉非常熟谙。”

翌日沈清棠醒来,裴琮之已出门去了。

她陷进回想里,“她是家中最小,也最是灵巧懂事。府里高低没有人不喜好她的。本宫和她虽不是亲姊妹,但比亲姊妹更甚。”

“夫人本日可要出去逛逛?”

“这是本宫和兄长的母亲所住的院子,她吃斋念佛,深居简出,去岁已病逝了。这院子,今后也叫兄长封了起来。”

裴子萋听得这声问,沉默了好久,垂眸暗淡道:“她离家出走了。”

听这语气,算不得甚么功德。

裴琮之并不拦着她出去,上都城里识得沈清棠的人他都已办理好了,谁也不敢在她面前说漏嘴,触了裴琮之的霉头。

一一看过。

然后是归崖院,西院,裴子萋住的梧桐院……

她觉得裴子萋已经是承平侯府里最小的孩子。

“原是如此。”

裴子萋的家,是承平侯府。

现在虽已空置无人,但从裴子萋的描述中,她模糊可见曾经斑斓繁华。

逛完承平侯府,裴子萋回宫里去。上马车前,她看着沈清棠,握着她的手,悄悄拍了拍,“本宫与嫂嫂一见仍旧,甚是有缘。深宫孤单,嫂嫂若得闲,就进宫与本宫说说话罢。”

沈清棠惊奇,“娘娘底下另有一个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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