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官员”攻打藩王王府,更是妥妥的大不敬,是谋逆犯上。
郑夫人假装刚晓得两人干系的模样,故作欢乐地说道:“哎呀,这可真是太好了!”
此时跟刺史府撕破脸,实属不智。
“既是自家亲戚,又同在越州,今后可要好好地来往啊。”
娘家、夫家都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就算没来岭南之前,在都城,她也是受人追捧的存在。
题目是,这里不是都城啊!
之前不肯意招惹,也不是因为怕,而是一来嫌费事,二来也是对方没有触碰到她的底线。
再者,崔伯庸也不是傻子,更没有狂悖到家。
但,明天不一样,谢元实在被恶心到了——郑夫人竟然把崔氏推了出来!
她嘲笑两声,“王妃娘娘好大的脾气,好大的气度!如何?您还要让我下跪?”
好半晌,郑夫人才找到本身的声音,恨恨地说道:“王妃这是何意?我也是一片美意!”
更不消去怕郑夫人一个内宅妇人!
“本来崔夫人与王妃还是自家人呀!”
可如果谢元真的上纲上线,郑夫人就是妥妥的“失礼”。
谢元不想现在就翻脸,因为赫连珏以及他的雄师还没有返来。
就算结了死仇,崔伯庸非要弄死谢元不成,他也不敢明火执仗的来,而是会像畴昔一样,弄个“民乱”出来。
谢元跟谢泽只是远房亲戚,谢泽操纵宫中的朱紫,趁着谢元亲生父母、弟弟等不测亡故的机遇盗取了全部谢家。
谢元不计算,天然无事。
郑夫人又羞又恼。
越州是越王的封地,越王就是这片地盘的“王”。
这是诚恳要给她添堵,要恶心她谢元呢。
但是,这统统却被谢元打了个稀碎——
谢元嘴里说的客气,但她的行动是一点儿都不给郑夫人留余地。
想到这些,谢元的脸沉了下来,冷冷地看着郑夫人:“本王妃乃贤人钦封的一品诰命,是皇家的新妇。”
谢元更是被谢泽逼着当了替嫁新娘……
“我?郑氏,本王妃刻薄,向来不肯与你计算甚么端方。但本王妃不计算,并不料味着你能够失礼?”
谢元说着话,不屑的目光高低打量郑夫人。
她涨得满脸通红,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谢元强势的说着。
她高傲,她张扬。
慢说在越州了,就是在都城——
比身份?郑夫人只是刺史夫人,而谢元倒是一品亲王妃,是皇家的儿媳妇。
轰~~
这里是越州!
“你是谁?几品的诰命?竟也敢在本王妃面前自称‘我’?”
当然,谢元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