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呜叫个不断。
他是标准的读书人,还曾经做过御史。
且看姓氏就晓得,他跟崔伯庸的老婆郑夫人同姓,应当有些干系。
管中窥豹啊,一个郑县丞,再加上一个崔伯庸,从下往上,都是这般的目没法纪、肆意妄为。
郑玉容面沉似水,看不出喜怒。
绝对不成以!
“放肆!无耻!告状的苦主是谢王妃,崔伯庸都敢如此弄权,如果换成平头百姓,岂不是更加肆无顾忌?”
轻咳两声,崔伯庸一拍惊堂木,“郑县丞,这些犯警事,都是你做的?”
“如果诚恳招认,自是能够省去皮肉之苦。”
郑玉容和周文成两人则寂然地站着一旁,两人手里捏着一叠证词,身后另有不知从那里找来的十几个证人。
“大人贤明,大人所料不差!呜呜,卑职也是没有体例。”
摔!
好个崔伯庸,好个朝廷命官、一州之刺史。
似郑县丞如许的蠢货,如果没有他崔刺史庇护,早就被上任知县给清算了!
以是,崔伯庸便保举郑县丞做了合县的县丞,成了知县衙门的二把手。
不成以!
郑县丞扯着嗓子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