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相公暗恨不已。
当然,不是同一支的,但也没有出了五服啊。
崔弘嘲笑连连。
这口怨气,只能咽下。
赫连珏晓得自家阿元不是个平常妇人,但他在乎阿元,也就格外担忧。
且等着,我就不信一向不能报仇雪耻。
不会因为私家感情,或是仁慈、心软等启事就有所方向。
呵!
也不是不分是非,而是统统都没有那么的绝对。
崔相公冷然一笑。
崔家在岭南的部曲,有逃出岭南,跑回了都城,将崔伯庸实在是被谢元派人活捉的动静,回禀了崔相公。
但,他们还是低估了谢元,只把她当作了一个有些手腕、有些心机的聪明女人。
“回禀相公,确有此事!”
她或许不晓得朝政,但她晓得民气,更晓得知人善用。
但,也不能说他们就是奸佞。
饶是如此,方才登上皇位,面对海量的事件,以及朝臣们的明争暗斗、结党营私等等题目,赫连珏也是冒死适应了好久。
谢元非常正视工匠,她进步了铁匠、木工、瓦匠等等技工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