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咬着唇,悄悄喊了一声:“二哥。”
之前被手铐弄出的陈迹,尤其较着。她皮肤白,有一点青紫伤痕,看着就很严峻。
亮着一盏灯的床头柜上,熏香炉燃着经心调配的熏香精油。
光是瞧一眼,都能让人脸红心跳。
炙热的黑眸追逐着她,一边道:“喊二哥。”
可话都放出去了,裙子也穿了,这个节骨眼上放弃,岂不是前功尽弃?
清冷的药膏涂上手腕,姜窈紧皱的眉心不觉伸展。
不知是热的还是太害臊,她连眼梢透出薄红。
晚餐后她精挑细选了好久。
手腕上的毛绒金饰早就不知去处。
枕边,男人设置了静音的手机屏幕几次亮起。
她纠结很久,终究还是选了最后拿起来的那一套。
谢宴臣笑了一声。
但谢宴臣晓得,这些不过是一层轻浮的假象。
乌黑的肌肤上,映上越来越多的浅红印子。
两人折腾半宿,男人肌肉隆起的臂膀和胸膛,汗津津的滚烫。
谢宴臣看了一眼她的手。
姜窈悄悄伸手,拽住他的衬衫衣袖:“你去沐浴……”
“这就是你说的欣喜?”
他见过她扯着父亲衣袖撒娇的模样,也见过她倔强不逊的模样……
谢宴臣端倪微沉,又往那边涂了些药膏,拍了拍她的臀:
从浴室走出来,站在衣柜前的男人转过脸,本就幽深的目光,一时更沉。
谢宴臣定定看了她半晌,握紧她后腰的手掌往下,扣揽膝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一提起“睡裙”,姜窈就想起下中午在楼梯处,赵岚岚那些挑衅的话。
姜窈抬起眼,看向他幽深的眼,反问他:“如果你充足对劲,我又能获得甚么嘉奖?”
早晨九点钟,谢宴臣自书房回到了寝室。
整小我披收回一种说不出的侵犯感和性张力——
姜窈哭得眼皮都出现红,她又困又累,连说话也不清楚:“不要了……疼。”
房间里光芒较着决计被人调暗,谢宴臣微蹙着眉,仅仅半晌,就适应了由敞亮到暗淡处的光芒窜改。
藐小的水珠沿着男人光裸精赤的胸膛,滚落至腰间块垒清楚的八块腹肌,终究隐没在腰间松垮系着的浴袍带。
“不准乱动,等药干了。”
她走上前,鼓起勇气、眼波流转地看着他:“我不喜好穿别的女人筹办的睡裙。”
姜窈红唇悄悄翕动:“谢二公子愿赌伏输吗?”
他看着姜窈,指了指敞开的衣柜:“你把那些睡裙都扔了,是筹算今晚裸睡?”
姜窈咕哝了句:“赵岚岚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