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饰的腰肢,背面一块青紫很较着。

“再喊一声。”

男人听到这句,总算守势稍缓,目光从她的脚踝缓缓向上,如同君王巡查本身的领地般:“哪儿疼?”

她有些严峻地吞咽着口水,轻声说:“是你会喜好的。”

*

男人带着温度的手,一下更比一下重的,揉捏着她的腰。

房间里满盈着一股甜甜的玫瑰香。

早晨九点钟,谢宴臣自书房回到了寝室。

之前被手铐弄出的陈迹,尤其较着。她皮肤白,有一点青紫伤痕,看着就很严峻。

他低头看了一眼本身腰间,起家去浴室洗沐。

二非常钟后,男人穿戴玄色浴袍,法度沉稳地走出浴室。

可贵见她透暴露与以往分歧的新鲜神采,谢宴臣伸脱手,捏住她的下巴。

房间里光芒较着决计被人调暗,谢宴臣微蹙着眉,仅仅半晌,就适应了由敞亮到暗淡处的光芒窜改。

她纠结很久,终究还是选了最后拿起来的那一套。

他看着姜窈,指了指敞开的衣柜:“你把那些睡裙都扔了,是筹算今晚裸睡?”

他捉起她的双臂,向上扣在枕上,炽热的吻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

谢宴臣似是没想到她会如许说,修眉轻挑。

枕边,男人设置了静音的手机屏幕几次亮起。

手腕上的毛绒金饰早就不知去处。

浑沌的认识拖拽着她,姜窈伸手将手机翻了个个儿,完整堕入黑甜的梦境。

光是瞧一眼,都能让人脸红心跳。

不知是热的还是太害臊,她连眼梢透出薄红。

亮着一盏灯的床头柜上,熏香炉燃着经心调配的熏香精油。

整小我披收回一种说不出的侵犯感和性张力——

她将脸埋在男人的肩窝,很小声地喊了一声:“宴臣哥哥……”

姜窈哭得眼皮都出现红,她又困又累,连说话也不清楚:“不要了……疼。”

他松开手:“你这么自傲,我很等候。”

男人调子太冷,言语间,大有一副不如何看得上的意义。

姜窈松开悄悄裹住本身的窗帘,慢吞吞地走出去。

姜窈拉起男人的另一只手,放在本身的胸前:“二公子……”

姜窈没再吱声,一副累坏了的模样。

……

眼波流转间,自带一种天然的挑逗。

谢宴臣笑了一声。

晚餐后她精挑细选了好久。

的确像是故事里的小狐狸精化了形,偷跑来了人间。

“如何弄的?”

他盯着微微隆起的窗帘,嗓音慵懒:“出来。”

小狐狸终究暴露尾巴了。

本来是想搂脖子的,但她没穿高跟鞋,赤着脚的高度,刚够揽过男人宽广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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