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欢乐对劲的司徒骏回到府内,正把酒笑乐,边听下人门别传道:“公子,雪夫人求见。”
那十余名军人皆不作答,飞身上前,直指车篷而去。樊武大吼一声亦是迎上前去,以刚猛之拳脚,敏捷之身法,亦是迅如闪电般击退两人。正欲回身去护车篷,周身顿时围来无人将他困住。
“尔等受何人指派前来行刺?”樊武厉声呵道。
樊武忍着腹诽谤势喝令道:“我家主公乃当今燕王殿下,还不叩拜行之大礼!”
刘权微微一笑,道:“你父亲司徒玄清乃孤麾下忠士,你亦品性贤能,江南一带儒林当中,尚留下很多嘉话,孤又怎会不知?素闻公善谋战略,常解刺史疑问之惑,可否?”
“才敬身为大能贤士,今后便不必行此大礼。孤此行回京建邺,便令中书省下达文书于你,临时封你为刺史中书侍郎,帮手姑苏刺史操忙政务。”刘权道。
“是那个敢刺害于孤?”车篷以内,燕王冷言说道。
司徒骏赶紧施礼报答,忽而又觉不对:“殿下,家父仅为六品诸督军,中书侍郎乃当朝五品,岂稳定了礼数?”
车帘掀起刘权移步下车,见此人仪表堂堂,器宇不凡,便暗生赏识,便道:“家奴自幼习武,江宁当中难有敌手,却也难以出险救主。没料公子脱手,竟能将此贼人连番击退,实在令孤敬佩。还未就教公子大名。”
司徒骏冲动不已,连连叩首:“如殿下不弃,骏定效犬马之劳!”
有人握其刀剑,有人手持弓弩,虽蒙面而见不齐面庞,但还是能够看清每一双眼睛流露的凶恶之意。
“留下活口。”车篷以内公子权冷言令道。
刘权思忖半晌,道:“这你不必担忧,孤自有定夺。玄清老先生乃忠臣之士,孤岂能虐待了他,只是高位官职尚且皆有贤人担负,容孤商讨后自会给到安排。”
刘权欣喜的点了点头:“当目前堂乱世,群官无不选王择路,公之父亲玄清先生投奔孤之麾下,公无妨亦来为孤效力?”
“公子阐发独到,雪姬还需多跟公子学习才是。”雪姬抿笑道。
司徒骏得雪姬谬赞,表情大悦,豪笑了几声,道:“那司马聪盛名久矣,诸皇子定会为争得其为谋士而用尽手腕。燕王如果聪明人,自把稳存思疑,用其慎之。”
雪姬身着碎花衫子,下身长裙,娟秀的面庞看似多了几分香艳,想必是成心打扮过了。她徐行进屋,招手叮咛下人拜别,面露笑容地来到司徒骏身边,见礼道:“恭喜公子,道贺公子,本日能得燕王喜爱,实属战略高超,雪姬甚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