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所言,权势之弱者,便是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和八皇子了。”

“幸亏司马先生未卜先知,不然孤安知诸公皆心胸阿谀之心,而无半点周到心机,容孤任何信赖于尔等!”

“玄德公以三顾茅庐之礼待与卧龙先生,孤又为何不能屈尊等待司马先生呢?”公子权儒雅道。

“先生且慢,六皇子刘宪宗与八皇子刘渊大可不必在乎。此二人皆是父皇私子,其二人生母皆是凡尘女子,知王谢贵族之血脉,不入正室,仅赐封美人。再则此二人庸庸碌碌,常日游山玩水,不得父皇待见,亦不得大臣亲睐。”公子权轻视道。

这半百老奴名樊武,虽任一马夫,但其真正身份,乃是公子权贴身侍卫。武夫之人尚且难懂礼数,加上脾躁性急,没少挨公子权的叱骂。

此时,停好马车的车夫亦是气汹汹地奔上前来,瞧见此景,肝火中烧伸手后腰欲要拔出埋没的匕首,却被公子权一个锋利的眼神瞎了归去。

“那大可去府内等待啊,主公如此容其猖獗,岂不留人嘲笑?”樊武忿忿不平道。

先前还满肚子怨气的樊武,这下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此司马先生当真神人也!

说来也巧,合法仆人的话音落下,身后便传来了献媚的宏亮之声:“燕王大人来此!怎不先告之臣下,臣下好做安排啊。”说话之人恰是姑苏刺史。

司马聪思忖半刻,答道:“聪以为,陛下八子虽有强弱之分。殿下大可不必与强者正面比武,消弱权势,须避其锋芒,从长计议。而弱者大可与之缔盟揽于麾下,从者恭待之,逆者亦须诛之。”

阶下大臣吓得纷繁仓猝辞职,门庭若市,马车纵列之气象转眼消逝一空。仆人这才笑着道:“殿下还请移驾府内,先生早已恭候多时了。”

刺史年过六旬,身宽体胖,穿戴正统朝服,仓猝跑上前来,紧跟厥后又呈现了几辆马车,不乏江宁刺史,中书令等高阶官吏,燕王这才恍然大悟,明司马聪之意。当即肃下脸来,正声道:“孤此来拜访司马先生,诸公如何得知动静?”

公子权本是儒雅的神容顿时阴冷了下来:“你若再敢多言,孤便割了你的舌头。”

“陛下有八位皇子,燕王殿下乃诸皇子中俊彦,麾下军臣与日俱增,无人望之项背,殿下又有何可担忧的呢?”司马聪安闲道。

公子权恍然开畅,恭请道:“先生身居府中已知三分天下,口中妙言更是如揭迷雾,还请为孤出运营策以应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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