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和祁谨言也算熟悉了,他来做夫子,顾凉心就活络了起来。

“娘对二姐可真上心。”

叶氏非常欣喜,“真的?!真能去掉吗?”

“你那日在灵堂发甚么疯,你好歹是二蜜斯亲娘,没了一个女儿便拿另一个女儿撒气,这算甚么?”

叶氏无法道:“那件事早在你两岁的时候,查了个天翻地覆了,成果甚么都没查出来。现在时隔数年,就算你再查,又能有甚么成果?”

“烨哥……”

天子刚到手还没焐热的银子,又如流水般清空,他修皇陵的安排不得已临时歇工。

顾凉放下茶盏,“总之先查着。我叫白术去沛国公府,把家仆的卖身契取来,你找人沿着姓名先寻畴昔,就是本人死了,说不定另有亲人。”

叶氏也不知信没信,没好气地说:

作为上奏刺头的祁谨言,首当其冲被天子暗中迁怒。

见顾凉点头,叶氏笑得合不拢嘴,“那可真是太好了!”

叶氏拉着顾凉问东问西,当即把顾凉问的事抛到了脑后。

叶氏吐了口气,“我晓得了,你今后想见女儿便来吧。”

玉壶应了声是,退了下去。

“我就是说说罢了。”

“我晓得,说说罢了。对了娘,我筹算帮二姐,把脸上的烧伤去掉。”

固然顾荻明面上不在乎那伤疤,但既然能都雅地做人,谁但愿顶着一块瑕疵。

沈氏眼底恨意满满,强忍住气说:“我离府后,便把榕榕交给了荻儿这个亲姐姐照顾,那日荻儿不明不白地死了,我一时冲动神态不清……我前几日去找她报歉,看她已经好多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天子的谨慎眼,但谁也不敢提。

“另有……”

“祁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我姐姐自小就对读书有兴趣。大雍任用女官的轨制都开了几百年了,可至今还无一个女子能真正登上庙堂。祁大人的才气我信,我想祁大人多指导指导我姐姐。”

顾凉挽住叶氏的胳膊,扯开了话题,聊着聊着俄然问了句:

喋喋不休,讲了一通,顾凉听着都有些妒忌,笑着说:

叶氏如是想。

并且顾荻想仕进,就怕朝廷以面上有瑕为由回绝任命。

叶氏有些奇特,“如何俄然问这个?嗯……岑大夫在你五岁时候回籍养老,传闻染了天花病死了。当时跟着我的郑婆子厥后也出错淹死了,你还记得吗?她那会儿还给刚出世的你喂过奶水呢。”

沈氏抹了下眼角。

“……你这孩子……”

“荻儿是我女儿,我如何忍心今后都不见她!”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