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药方[第4页/共4页]

了！”“啊！您别恐吓我，是不是您误诊了？”马二凤一脸懊丧。“不是误诊，以我多年的经向来看，肾病者必有脉理，或牢脉、结脉、弦滑脉......等等。总结来讲不是浮大弦涩，就是沉牢结缓。二宝右手尺部是右肾门主气，气者大而雄浑，但是他脉如虚幻纹丝不动，已经违背常理。是以，必然是落空右肾！”“谁那么缺德摘我儿子的肾，我要把他抽筋扒皮……”马二凤拍着大腿，悲忿地叫唤着。“侯大叔，他少个肾没事，不要大惊小怪。”“哦！你是熟行？”我看向田芳。大秃顶又插嘴“当然，我嫂子绝对……”田芳一使眼色，大秃顶顿时语塞。两人“一唱一和”，使我没有表情诘问。我拿出纸和笔开出一个药方。我念叨“没药、乌药、当归、川芎各20克、桂心15克、党参40克、附子6克、五味子25克。”写完，我把药方交给马二凤“先抓十五服尝尝，如果半月不见转机，就去镇里大病院查抄一下，药——没有全能的。”我站起家，从皮药箱里拿出一个塑料瓶，递给马二凤“这是我用地黄、没药、乌药、葶苈炼制的化於丸，应当有效，拿去吧！”“……多少钱？”马二凤接过塑料瓶问。我一摆手“拿去用不要问，我走了。”“等等，您大老远来我……”她右手向兜里摸索，拿出二百元钱递给我“您拿着，别嫌少！”我一推她的老茧手“钱不能换来统统，收归去。”她瞅向我发楞。田芳走到我面前“最迟不过后天，我会去拜见您用心学医，到时候────您可别推让！”我一踌躇“……你丈夫有白血病，你为何跑到马桥河镇？他如何办？他晓得吗？”田芳摘下虎头遮耳帽，似笑非笑“……他晓得，我是为他好。”“为他好？……”我不睬解田芳，她为丈夫好为何不留在他身边？反倒阔别！但我又不好穷究。以后，我迎着风雪阔步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