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奇怪的病人[第1页/共4页]

“这不归我管,你们随便。”我说。

……

……

凌晨六点,我烧些热水洗漱一番,用抹布擦一遍被水蒸汽覆盖的窗户玻璃。透过玻璃,我发明风雪飞扬的马路岔道处,走来一人,女子戴着虎头遮耳帽。

“村长,您可要常来,我们都想着您!”

“今晚我来接你,等着我!”

“我不管!今儿我就去报案,丢人我认了,但必然要讨个说法!”张老三恨得直咬牙。

我点头“嗯,能够性很大。不过,摘除人体器官再完美缝合,还要使被手术者失血量降到最低,普通人底子做不到。更没传闻发卖者摘除器官后,还给缝上。最多是塞些冰块,死活碰运气。”

“那是必须的!”

“……我感觉,他们是买卖人体器官的估客,电视上报导过!”

“中医是国粹,鲁迅却说中医是骗子,他过分激进。”我一本端庄。

“一言为定?”

“田芳!”

“为啥?”

“等你学会中医,为徒弟立名,让大师看看,中医名副实在不是骗子。”

按住刘小松的脉搏,我闭目冥想嘴里念叨“寸口太阴肺气充沛,关上浮大可辨症为炎热。尺部弦而洪实为伤血!”

“……不清楚。”

“你叫啥名儿?”

“嗯,好听!”

“他如何了?仿佛很不舒畅。”我说。

“……大早晨,费事了。”

她进入诊所,把早餐放在桌上,一矮身坐下。她摘下虎头遮耳帽,暴露扎得短辫子,单手拍打着帽子上的雪。

吃完饭,我翻开窗户置换一下屋里的氛围。田芳挺勤奋,拿着抹布在诊所里擦拭。那些装满药材的抽屉,让田芳兴趣大增,她拉开一个个抽屉用鼻子嗅闻,我看向她,感到欣喜。

“仿佛,另有辨别。”我猜想。

“呵呵,感谢!”刘小松挺客气,两只眼偷偷瞄向田芳。

“不说就不给你治!败家的玩意儿,到了这份儿还嫌丢人?快说!”

“我喜好跳舞!”

我们聊着,窗外却传来汽车喇叭声。定睛看去,是一辆玄色桑塔纳,对火线的马车警告。车商标我熟谙,是村长刘小松的私车。

车停在我面前,白脸儿、皮包骨、尖嘴猴腮、三七分头型的刘小松下车,一脸笑容走到我跟前,他握住我的手“大寒天,您太客气了,快进屋!”

“……您不是,呵呵!”张老三勉强一笑,嘴里的大黄牙一览无余。

“你会明白的。”我又说“给你开个药方抓几服药,以后,你带虎子去做B超,看我说的是否精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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