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唇动了动,苏幕表示我温馨,外头有响动,龙八在拍门,“兄弟,嫂子,这是姜汤,嫂子晕船,喝碗姜汤能祛寒。”

我笑一笑,道:“这是甚么话,我崔蓬蓬又不是娇弱女子,受甚么苦,我好的很,我还要好好活着等我爹出来呢。”

他已经不再叫我蓬蓬,我板滞半晌,并不能敏捷适应本身的新名字。

‘咚、咚’,方才那一列军士又返来了,军靴踩得木质的岸桥轰轰作响,苏幕拿出一锭银子,“那我们也去扬州,请老迈行个便利。”

苏幕道:“还留了一个,留着他开船,我挑了他一根脚筋,免得他跳船逃脱。”

龙八胀红着脸,五尺的壮汉在我身前软软倒下,我盯着苏幕,“你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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