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没有!”苍之谦脊背矗立,公理凌然,涓滴不为面前如此凶恶的局势所动。

皇上沉吟不语,半晌后,抬眼看了看始终不发一言的苍之谦,转而持续问太子:“那依你之见,此事究竟是何启事?”

说罢此言,太子俄然猛磕了几下头,“请父皇惩罚儿臣,儿臣只凭蛛丝马迹便枉自测度手足,实在有辱父皇教诲!”

“没有?”皇上气极反笑,他甩了甩手中的手札,说道:“西白写于你的信中,特地提到要帮你肃除停滞,这以后,老三便死了,尉迟氏这封卖国信的日期,也是在老三遇害以后。想来当时西白国密使还在皇城,你们还曾见面参议过谗谄太子的打算,恰是因为如此,她才会用你府上皇族特供的瀛洲宣写了这封信。朕说的可对?”

皇上刹时雷霆大怒,拍案而起,“老六!人证物证俱在,莫非你还要抵赖不成!”

皇上见他仍然冥顽不灵,顿时怒发冲冠,转而对着大理寺卿大喝道:“张成,传证人!”

“父皇请细看,这纸是上好的瀛洲宣,若儿臣没有记错,当日搜出的卖国手札,也是书在这瀛洲宣上的。瀛洲宣非常可贵,需百年松木制浆,几次岩晒百日方可成,一贯只供应皇亲贵戚,别人倒是令媛难求。而那手札的内容,儿臣影象犹新,言辞间是从西白国千里迢迢送来的,既然如此,必是在西白国便誊写好的,那这手札又怎会写在东苍特供皇族的瀛洲宣上呢?”

“儿臣确切有罪!”苍之谦苍劲的脊背终究弯下,他昂首深深一拜,只是拜过以后,仍然一身凌人的浩然正气,让人忍不住心头颤抖……

“那你呈于朕的图也是假图?你为何要欺瞒于朕,你可知这是欺君大罪!”

他们所言与方才诸位大人禀明皇上的话,普通无二。特别是聚德全的掌柜坦言,并肩王曾多次在聚德全会晤各色人等,包含言语不通的外族人。

“儿臣本只是有所思疑,谁知昨日儿臣再度踏入尉迟氏寝卧之时,偶然间在书案上发明此物。她的寝卧自她被杀以后,再无人踏足,明显是当日留下的。”

皇上听闻,面沉似水,让人看不出情感,好久以后,他转眸看了一眼太子,“此事太子也有参与?”

太子言辞诚心,皇上此时也偶然计算这些,转而问起太子妃一案。

太子迟疑了一下,似是有些踌躇不决,他偏头看了一眼苍之谦,随后一咬牙,说道:“那手札的内容是,西白国拉拢太子妃,让她压服儿臣与其勾搭。手札只要那一封,儿臣大胆测度,六弟与西白国曾为一丘之貉,当日必是想与西白联手诬告儿臣卖国,没曾想,他们还未脱手,儿臣便发觉,因此打算未能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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