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确切在儿臣这里。”苍之谦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眸光闪动的太子,持续说道:“儿臣已将那图铭记于心,只是安然起见,并未画下。”

“那你呈于朕的图也是假图?你为何要欺瞒于朕,你可知这是欺君大罪!”

“这不过是张白纸,有何不当?”

“启禀父皇,当日儿臣在前太子妃尉迟氏房中,搜出售国手札和纳贿银票一百万两,当时一怒之下斩杀了她。当日并不感觉有何不当,可梁城一事传来时,儿臣便忆起尉迟氏以往各种,她虽爱招遥又贪慕虚荣,可她言辞间对父皇非常恭敬,更是不时尽孝在皇祖母与母后身前,且尉迟都统忠君爱国,其女天然也差不到哪去。”

皇上见他仍然冥顽不灵,顿时怒发冲冠,转而对着大理寺卿大喝道:“张成,传证人!”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这不过都是测度,并不能算作证据。”苍之谦面无神采,涓滴不为所动。

皇上接过安公公呈到近前的宣纸,皱着眉头前后看了看。

“前太子妃一案,有何端倪?”

皇上听闻,面沉似水,让人看不出情感,好久以后,他转眸看了一眼太子,“此事太子也有参与?”

张成赶快传唤证人,先传上的便是西白国疑犯,后又前后传上各大钱庄掌柜,以及滨州刺史,乃至连聚德全的掌柜都找来了。

说到这里,他从怀中取出一张薄纸,呈到皇上近前。

随后,张成还呈上了呼应的钱庄账册,并肩王府账册,另有聚德全账册等证物。

“那你为何不及时禀明朕,还要朕亲身问你?”皇上现在早已没了初时的大怒,面无神采,却不怒而威。

“没有?”皇上气极反笑,他甩了甩手中的手札,说道:“西白写于你的信中,特地提到要帮你肃除停滞,这以后,老三便死了,尉迟氏这封卖国信的日期,也是在老三遇害以后。想来当时西白国密使还在皇城,你们还曾见面参议过谗谄太子的打算,恰是因为如此,她才会用你府上皇族特供的瀛洲宣写了这封信。朕说的可对?”

“儿臣没有!”苍之谦脊背矗立,公理凌然,涓滴不为面前如此凶恶的局势所动。

“一派胡言!若真是如此,为何贺将军罹难以后,你不禀明朕,反而称图在你那边?”

“儿臣本只是有所思疑,谁知昨日儿臣再度踏入尉迟氏寝卧之时,偶然间在书案上发明此物。她的寝卧自她被杀以后,再无人踏足,明显是当日留下的。”

皇上刹时雷霆大怒,拍案而起,“老六!人证物证俱在,莫非你还要抵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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