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逸得理不饶人,竟也愤恚道:“孔门前十六之家,你都不甚体味,全凭道听途说,那么七十二分炊近况如何、儒家近况如何、青州近况如何,你可清楚?”

漆雕筠被其先声夺人,如何接受得住?顿时蹬蹬蹬后退三步,已然面无人色,额头满是盗汗。

肖逸虽没有明白举例,但是儒家推行鼓励之策,万年来府邸被人代替的不堪列举。在场之人也均心知肚明。

如此一遏,肝火便没法发作。漆雕筠憋了半天,只能无法隧道:“万事皆有端方,殿内已满,非仁义所能变动。”

不待其答复,肖逸又来一句:“你作为学子监祭酒,不觉惭愧吗?”

那夏伯闻声方从错愕中惊醒,而后镇静地应了一声,胸膛挺起,高傲实足地跟着肖逸往殿内走去。

殿内正中吊挂一幅两丈多高的孔贤人画像。画像中,孔贤人头戴金冕,圆目厉睁,一副不苟谈笑之态,到处流露着严肃之气,与设想中的仁和模样非常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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