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得一子倒是坐不住了,当即展开双眼,灰红色瞳孔直视言思道,狠狠说道:“狗贼,你给我听细心了!你的敌手是我,眼下这场游戏也还未结束,休想三心二意,更别想着遁走东洋!”

说到这里,他转头望向先竞月,笑道:“这些话我虽已说过,但竞月兄倒是初次听闻,不免要说的细些。话说本朝这位青田先生,果然不愧当世第一智者之名,竟然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困难拆解开来,从而把不成能之事情成能够。要晓得东洋第一代天皇建国于我春秋年间,能够传承至今,自有其存在之理,绝非当代乃至数代人所能破之、灭之,乃至还会与中原对持数十代乃上百代。”

先竞月听他说得在理,便也不再多言。言思道斜眼望向得一子,咬着旱烟杆问道:“不知鬼谷传人是何高见?”

得一子见他还在抵赖,顿时勃然大怒,厉声说道:“你这狗贼,当真不知人间耻辱为何物!当日顾云城兵败,我等逃往北面群山时,你教人在林间布下药物,以此禁止倭寇追杀。试问那‘衰叶飞毒、病树传疾’的手腕,现当代上除了神火教的落木尊者,还能有谁?”

得一子明知他在用激将之策,但本身既已开口,说与不说成果都是一样。他当即冷哼一声,缓缓说道:“传闻在波斯以西的戈壁边疆,有一国名为‘工鄂’,其民信奉本地古神,为了获得健旺的体格与无穷的力量,整天生食巨猿、猩猩和马猴等兽类,乃至以身亲热,行出云雨之事,终究在三十年宿世出了一场怪病,乃是令人逐步丧失抵抗各种病痛的才气,乃至一场浅显的风寒便足乃至死;即使悉心保养、诸病不犯,患此怪病者不出数年,也会身材衰竭而亡,至今亦是无术可医、无药可救。”

“须知东洋人来我中原,说到底是为求财,但是本朝海禁严令‘片舟不下海’,东洋人做不了买卖,那便只能沦为倭寇。如果能让东洋人士以货赢利、以钱生钱,谁还会拼上性命做没本钱的买卖?以是要令倭寇一百五十年间不扰中原,关头便是消弭‘海禁’,同时趁着东洋南北二朝的内哄之际,与其北朝建交,令他们帮手剿灭来往海上的流寇。谢三蜜斯,当夜在我的军帐里,便曾与你会商过这一题目,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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