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思道这话出口,火堆前的得一子仍然闭目不言,仿佛全然不知面前另有另一小我存在。言思道沉吟半晌,俄然长叹一声,苦笑道:“小道长可知,现当代上,有人说我是为祸人间的魔王,更有人说我是心智变态的疯子?”

话到此处,言思道已经有些镇静,忍不住从火堆旁站起,提大声音说道:“但是我这份念想,人间那些蝼蚁底子无从体味,一个个都将我视作妖妖怪怪,乃至当作疯子妄人,我也不屑同他们多做解释。可小道长你分歧,你当然能够明白我此时的表情,深知似你我如许的人存活于世,若不想方设法地折腾别人、折腾本身,那将是多么的无趣?既然你我本是同类,是那些蝼蚁们的智者、贤人、神灵,又何必自相残杀,弄出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反倒被一群蝼蚁看了笑话?”

伴跟着言思道最后这番话音落下,终究,火堆劈面的得一子第一次有了反应。只见他身形不懂,仍然盘膝而坐,连双眼也未展开,但口中却已淡淡地问道:“你可要听听我的故事?”

言思道顿时一怔,兀自沉吟半晌,便在火堆前重新坐下,向劈面的得一子笑道:“愿闻其详!”

言思道一口气说到这里,不免已有些气喘。他随即咳嗽两声,又重新装了一锅旱烟,正色说道:“至于你我之间的联手,小道长大可放心。想必你早已看懂,我此人一不图名、二不求利,最不喜好的便是抛头露面,站到台前供那些蝼蚁抚玩品鉴。以是只要你肯点头,那么从现在起,你为正、我为副;你是主、我是仆;你在上、我鄙人――所得之土,我不占一寸;所得之财,我不取一文;所得之女,我不要一人!除此以外,不管你另有任何前提,叫我低头认输也罢,叫我叩首服软也罢,只要你肯停止你我之间的这场较量,我便十足依你,包管叫你对劲!”

“但是如此浅近的一个事理,很多人却听不明白,也想不明白。即便是在恒王军中,直到现在另有人在背后群情,感觉我这个从天而降的恒王智囊,必然是和当明天子有甚么深仇大恨,又或者是前朝外族派来的奸精密作,想要抨击当年摈除他们汉人;稍有些见地的,也觉得我是追名逐利之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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