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怅内,放下作战图,衰老的草原雄狮默静坐下,抬眼看看速不台和季子托雷,口气陡峭,“听闻西夏与金国已结为盟军,以结合夹攻我雄师,速不台,你来讲说,我方该如何应对?”
“也罢,朕能够放出周将军,但不会让他参与东征。如何奖惩,容朕好好考虑……”抖抖作战图,铁木真沉下脸,“一个南蛮小儿,竟然激发我蒙古各大权势竞相争夺,真让人大开眼界。你母后率第一瀚儿朵全部皇后嫔妃为小儿讨情,别速部也由族长出面,但有人不依不饶,誓要取小儿性命。私行下嫁花儿,现在已怀上小儿孽种,你长汗兄实在太猖獗。”
扫平花刺子模,顺带消弭西翼统统威胁,派术赤驻守碱海北,操纵碱海、里海北方大草原,斥地新牧场,作为今后持续西进之跳板。西域暂定,是时候回过甚来清算不听话的西夏,当然另有不共戴天的金国。
鸟儿离囚笼,困龙出深渊,一起兴高采烈,小将暗自狂喜。冥冥当中,自有高人互助,但实在没推测此番脱困竟然归功于黑妻。赏识沿途风景,两大悍将低声闲谈,“周将军,遭此波折,想必感到良深。为何持续诛杀我怯薛军将领,本帅愿闻其详?哦,另有捏造符印公文,如何如此擅作主张?谁出的馊主张?那名老者?也太不谨慎了……”
“丢了,一起交战,何时丢的也毫不知情……”信口开河,小将挺挺胸膛,“能随大人交战,文龙倍感光荣,也不知甚么时候能再次回归大人帐下,真让人神驰!”
鞠躬见礼,蒙古悍将一一抛出观点,“所谓盟军,实在形同虚设。西夏当初之以是拒不出兵,不过担忧我雄师回师后,一举荡平之。现在被我大败,只能龟缩,断不敢悍然反击。而金国被我打怕,一起狼狈东逃,依托黄河天险,企图苟延残喘。我方大可堵截其联络通道,威慑西夏,集重兵大肆打击金国。”
“启禀大汗,微臣有下情上奏……”越众而出,急不成耐的斡赤斤抛出杀手锏,“另有一人情愿指证周将军企图谋反,请大汗恩准此人作证!”
赶回大翰耳朵,放心憩息一夜,次日凌晨,小将在副头领率部监护下奔向覆盖在晨雾中的金怅。通报结束,跟着一声传令,甩开苍蝇般的怯薛军,周文龙大步入怅。也不看神采各别的世人,一头跪倒,声泪俱下,“儿臣拜见大汗,没能亲眼看着寄父下葬,文龙为此惭愧毕生……呜呜……”
一动不动,任由怒斥,小将尽管默不出声。等话语停歇,方缓缓昂首,人一脸无辜,“儿臣知罪,请大汗惩罚,但此事与三位公主毫不相干,特别花儿公主,望大汗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