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涨得通红,“你们就是特工,一个个鬼鬼祟祟,伊斯兰教徒绝对不会嗜酒如命,不是特工莫非是好人吗?”
跪天跪地跪祖宗,但不会向一名发羊癫疯的死瘦子跪下。听懂有人在用汉语,男人稍稍心安,拱拱手,“威名遍及西域的尊敬苏丹,臣周文龙被您的巨大佩服,请受臣一拜……”捋捋长袍,做一个深深的鞠躬礼,“自进入西辽国,臣几近每日每夜都在听闻您的光辉战绩。征服古尔人,击溃喀喇契丹人,正法乌斯曼,全部突厥斯坦也完整臣服。统统西域的阿塔卑们也主动承认本身是花剌子模的进贡臣,这统统都归咎于您的赫赫威名……”
听明白翻译,男人一时莫名其妙。剃去髯毛,这算哪门子奖惩?可惜髯毛太短,不能让苏丹过足瘾,真遗憾。性命无虞,男人任由两名军士节制,应召的宫廷剃头匠伎俩敏捷,一会时候,全部嘴唇和下巴规复孩童时的尊容。两名副使天然不敢挣扎,脸上暴露一种如丧考妣的神情,三名侍从大气也不敢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任由大群兵士横拖直拽,主使哈哈大笑,“我巴合剌只不过比你早死一步,我会在天国看着你下天国,另有你的统统臣民,哈哈哈……”
侍卫接过手札,回身呈上。看也不看,一把撕得粉碎,肥胖的君王大声吼怒,“他们就是特工,海儿汗没有做错……”国舅身份,并且母后一向保护他,眼下只能将错就错,“你们大汗也太大胆,竟然派出如此庞大的特工团,是不是筹办大肆打击我花刺子模?”
大笑声垂垂远去,宫殿中一片寂静,统统人的目光齐齐聚焦在气喘吁吁的瘦子身上。该不会有病吧?这一气之下呜呼哀哉,咱可真落空活路?惊骇的两名副使不得不主动跪下,“高贵的苏丹,请您熄熄冲天的肝火,主使大人言辞狠恶,但并非用心挑衅您的庄严,他只是……只是遵循铁木真大汗的旨意而……而……”
摆布文臣武将摆列两边,一个个龇牙咧嘴,活似要吃人一样。男人看都不看,自顾自赏识地毯,尽力辩白植物的类别。被金光闪闪的光芒炫花眼,悄悄揉眼睛,盗偷窥望摆布。番人长得还人模狗样,但活脱脱欠揍的角色,嘴鼓得老高,仿佛早上求欢时被河东狮踢下床,憋住的一口肝火全宣泄到蒙古特使团头上?
年青男人说得有点事理,但一时骑虎难下,瘦子的肝火也燃烧大半,“来人,将这三人剃去髯毛,把这帮蛮横人押送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