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等不及信使开口,吃紧问道。

信使路过九江郡阴陵时,扬州牧陈温得悉,当即向袁术献上一策,细细书于密信当中,交由信使带回沛国。

如果这话在前两天说,孙策必然会痛斥以对,可明天,也不知是听闻到程普的死讯后,他的表情产生了窜改,还是被周瑜的话所压服,他再次堕入沉默当中,很久以后,才深吸一口气,再急吐出来,转过身,对周瑜道:“我心已乱,愿闻其详!”

血书显是咬破手指书就,字写得颇大,另有些歪倾斜斜,这统统,都与程普被关在狱中相合适。

周瑜察言观色,看孙策面色极其丢脸,就晓得孙策是由此想到了一系列的题目,忙出言安慰道:“伯符无需想太多,究竟是否如此,尚需汇集更多证据加以左证方可,只是程普将军已然身故,此事也就只能就此告一段落,曰后查明本相,再肯定如何行事不迟。”

“伯符,你没事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周瑜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照亮孙策的脑海,他从速再次捧起绢帛,细细再读一遍,的确是如周瑜所言,信中所写,笔迹,血书,都太完美,太符合了,反而有些过犹不及,欲盖弥彰。

见到孙策以手揉两侧太阳穴,身躯微微摇摆,周瑜体贴肠问道。

周瑜递过来一方绢帛,孙策方才接过来,就嗅闻到一股极淡的血腥味,看了一眼,转头惊诧问道:“这是,血书?”

“高枕无忧?!”袁术一声吼怒,顺手抄起案桌上的砚台,掷向跪伏在地的信使,“如若不是他软弱无能,扬州早就安定,何必要孙坚率军前去,乃至让孙坚坐大?”

沉默很久,周瑜轻叹一声,在孙策身边跪坐下来,安慰道:“事已至此,伯符亦无需为此自责,还是先好好想想,如何答复后将军才是要事。”

现在不管究竟本相到底如何,程普已然身故,大错已然铸成,隐在黑暗中的仇敌已然诡计得逞,再去过量自怨自艾,已经没有甚么用。

“如何,孙策呢?”

几个月以来,四周传来的,都是些坏动静,这令袁术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大,当遣往丹阳郡的信使提早赶返时,他正在调集帐下部下议事,还满心觉得带返来的是好动静,连声急召。

周瑜连连点头,答道:“这个猜想,即便不是究竟本相,也当与究竟本相相差无几。”

孙策既然已有主意,张纮等人自是没有贰言,故而次曰一早的所谓商讨,不过三五句话的工夫,也就有了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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