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到了他们所说的,可就是如许,她才更难受。

贰心疼地搂住了承桑薄弱的身子,轻柔地顺着承桑的头发,眼角也跟着泛红,“没事了,桑桑,没事了,爹爹在呢,别怕,只要有爹爹在一天,就没有人能够伤害我家的桑桑!”

她还是个孩子呢!

这么想着,承无忧上前一步,紧紧遮住了承宥择正诡异扭动着的半边身子,“小妹,没事吧?”

她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院中围坐在火炉旁的几人,她的眼圈一热,眼泪就忍不住簌簌而落,她抬手狠狠擦拭,有些气恼这些眼泪挡住了她的视野,“大哥,二哥,三哥。”

承无虑赶快往承桑的脚下看了一眼,大惊,“小妹你如何连鞋都不穿!这么冷的天,脚还要不要了!”

承宥择偷摸地将手背在身后,捻脱手指往下扒拉。

虽说桑桑必定不会打他,但眼下桑桑刚止住眼泪,他可不能再把人惹哭了。

“我没事的,二哥。”被家人这么一闹,承桑倒也没有了再持续哭的欲望,她抹抹眼睛,摇了点头。

承桑的哭声终究停了停,她泪眼摩挲地低下头,看到大哥承无虑正蹲在地上,借着她厚重的裙摆攥住了她的脚踝,紧接着,他又甩了甩袖口,用袖子蹭着她脚底的袜套,像是在试图将上面的石子砂砾十足抹洁净。

“父亲!”才站起家就看到这一幕的承无虑瞪了一眼承宥择,然后伸手帮着将承桑的头发从承宥择的手里挽救出来。

“桑桑!你没事吧!”

他一眼就看到了秋晚手里的红色大氅另有春喜手里的绣鞋。

“那如何行,有东西扎着必定不舒畅,你从小就娇气,这如果磨出了泡,几天都好受不了。”承无虑摇了点头,等终究将两只脚弄洁净,他才将鞋给它们套上。

承家几兄弟从小就没了娘,父亲承宥择又是个不靠谱的,天然,春秋最大的大哥承无虑是又当爹又当妈,除了承桑因为才刚出世而被祖母伶仃拎出去养了几年以外,其他几个都是承无虑一手带大的,这些事,承无虑也为他们做过。

“......”站在中间的三人无语凝噎,故意想说甚么,但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承桑,还是点了点头,拥戴父亲的话语,“父亲说的没错,桑桑你别哭了,你另有你大哥/二哥/三哥我呢!哪怕是天塌下来,你哥我也会帮你顶着!”

承桑一个个叫畴昔,声音要哭不哭的,好让民气疼。

只不过跟着年纪越来越大,现在已经不再有了罢了。

为你遮挡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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