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声伯父道,“脾气是没变,人老了呀,想想当年顿时驰骋的日子,真是风景无穷啊。现在,只这趟赶路都疲惫得很,真是不顶用了啊!”彦声伯父说完,便叹了一口长长的气,等胸中的那口气伸展开了,他又伸脱手拍了拍陆游的肩膀,“你小子,扫胡尘、平中原的事情可都依托在你们这些年青人的身上了。”
彦声伯父只道,“罢了罢了,不跟你们这一帮见地过人之人多费口舌了,我一张嘴巴如何也说不过你们这四张嘴巴。只要你们至心喜好就好啊。”
“一盆草?”陆老爷迷惑地问道。
彦声伯父还是不敢信赖,“有这类事情?”
唐琬饶有兴趣地说道,“添水不换水,见天不见日。宜剪不宜分,浸根不浸叶。这菖蒲看似好种,实则难养,若没有个十年风景,恐怕是长不成这副样貌。看来,佩兰mm真是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