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起床以后,就听巧儿说道,世子卯时初的时候就出去了。
前面的一段话,长公主听着还好,但前面一句话听完以后,神采就黑了——怪不得,怪不得即便将杨凌阿谁丫头引到了樱士馆中,他还是留了她一条命,本来竟然是他想要获得这个女人!(未完待续。)
长公主仿佛对她这个答案不觉得意,仿佛慈母般的教诲道:“不管有没有遭到伤害,世子夫人毕竟也是有着崇高身份的内宅妇人,如果与外男共处一室让别人说了嫌话去,这对世子夫人以及世子的名声都不好。”
卯时初是去上朝了吗?
这个死丫头还是这般伶牙俐齿,长公主在内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就朝秦嬷嬷看了一眼,那秦嬷嬷便躬身沉默的退了下去。
韩凌的脑海中略闪过了塔罗王子投诚之事,昨日裕王殿下将他带去陛见了天子,却并没有调集大臣们停止朝议,能够今早的朝堂之上便是正式与这位所谓的使臣和谈前提了吧?
韩嫣病了?是真病还是假病?连韩凌一时都被懵了头。
春莲回声去了,没过量久就将一个红木匣子的药箱给提了来,韩凌连续给坤儿和韩嫣施了针,并用了药,然后对柳氏说了一句:“病人需求断绝静养,我临时带坤儿到听雨楼去,至于二少奶奶韩氏,也给安排一个平静的处所住着。”
韩凌回到听雨楼后,才晓得院子里刚才产生了走水之事,干脆火势及时给毁灭了,没有烧毁多少财物,但余嬷嬷奉告她,世子爷安排了一些暗卫在院子里守着,就在刚才走水的时候,那些暗卫活着子爷的书房中活捉了几个黑衣蒙面的死士。
一名小丫环蹑手蹑脚的走在听雨楼的后院当中,就对着一堆干柴生了火,可就在她刚喊出“走水啦”三个字时,就被不知从那边跳出来的一名男人捂住了嘴,用麻袋一装就拖进了一间柴房。
不想让韩凌不高兴,徐舒玄终是没有将朝堂上的事说出来,只笑了笑道:“没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对了,明天我们不是要去插手景王的婚礼吗?现在我们就去吧,怕是过了吉时就不好了!”
韩凌听完后心中倏然一紧,立时就想到了早上长公主将她叫去丹阳殿所说的那些话,难不成她是怕舒玄查出了甚么,而想要干脆一把火烧了舒玄的书房,以求毁灭掉那些所谓的证据?
但她没想到这一等就比及了中午的时候,徐舒玄才回到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