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陆烈还偶尔会透暴露浑厚敬爱的一面,可夜晚……征服欲太强。

那是她昨夜抓伤的么?

陆烈练武返来寻陆胭时,陆胭正坐在打扮镜前抹胭脂,却未曾想被他颈子处的几道长长的红印子给惊住了。

“吁……”陆胭臊死了,真想堵住锦心那张嘴,脑袋仓猝看了看四周,丫环都守在凉亭外的走廊那头,想来是听不见的,脸上的绯红才好些。

他可舍不得自个媳妇才进门,就招惹了娘亲。

她这般一问,陆胭有些窘,“不准说话。”

陆胭这才浑身舒坦起来,躲在大红锦被中翻了个身。顶头帷帐上满满都是红鸳鸯,那般喜庆热烈。只是陆胭身子疼,各式不舒畅,实在乐不起来。

“薛将军年事不小了,都快二十七,已靠近而立之年,你加把劲。”在皇宫糊口了几年的陆胭,已是早早晓得生儿育女对老婆的首要性。何况,薛陌爹娘只生了俩个孩子,头发都斑白了还没抱上孙子,心底铁定是盼望极了的,“我看比来风和日丽的,不如哪天我陪你去寺庙上上香。”

锦心作为皇家小郡主,又是陆胭极好的闺蜜,天然是早早就入宫等着了,手里还提着那只小肥鸟。

只见大殿外,驸马爷陆烈亲亲热热地牵着陆胭的手,一点也不避讳地跨入了大殿,若不是陆胭大庭广众下害臊,一个劲儿想摆脱他监禁的大手,陆烈还舍不得放开呢。

陆烈也瞥见镜子里的长长抓痕了,不过他是个武将,疆场上甚么伤没见过,还惊骇媳妇给的这点小伤?

窗外的天气已不早,陆烈见她还未醒,便舍不得吵醒,但他已躺得太久,浑身都发酸了。练武练惯了,一日不练竟身子难受得紧,蹑手蹑脚下了床,捞起衣裳就去屏风后穿了。

听到这话,陆胭快速一下反头望向了陆烈,仿佛第一天熟谙他似的,“你……你情愿?”

陆胭望着镜子中的抓痕,咬了咬唇,一张小脸尽是严峻。昨儿个,她太痛了,胡乱抓伤了他。没想到男人衣领矮,竟然粉饰不住,鲜明亮在明处。

俯下头,悄悄吻去她眼角的泪珠。

“睡了这么久,还没醒么?”感受房里的光芒越来越温和敞亮,陆烈忍不住想瞅瞅她的睡容。悄悄抬起家子,一手支在她身侧。

可那镜子,陆胭只瞅了一眼,就羞得双手拿不稳了。

“哟,瞧这两人好得蜜里调油的。”一个想奉迎帝后的妃子,捂着嘴儿向皇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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