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没说完,只听宇文长风忍不住‘呲’地一笑。红脸男人和黑脸男人齐声怒道:“你笑甚么?”

耿敬新胸口穴道被解开,顿觉神清气爽,他抢答道:“哎呀,爹爹,你不熟谙我们?我们是您儿子呀!”

这只是顷刻间的事,待世人反应过来。早已结束战役了。众喽啰见二位寨主被人家一招两式的就双双打败,谁也不敢上前。

只见光影在夜空中定住,就仿佛是天上的一颗流星,划破天空又俄然被镶到了夜空上。

宇文长流行走江湖多年,从未传闻过江湖有王新这个名字。明显王新不是江湖人物,看到这两个本地草泽一听王新的名字,跪地就拜,甚感奇特?

宇文长风道:“你们两个真是又胡涂又鲁莽,刚才恩公脱手的这招,不知要比你们高出多少辈,你们如何还这么自不量力?”

耿孝新只觉双腕一麻,“当”地一声,双斧落地。

中年男人道:“鄙人是江南‘大旗镖行’总舵主,我复姓宇文,双字长风。人送外号‘赛狸猫’。只因护送一批货色到河东枢密史府,路遇这伙能人,几乎送命。幸仇人援救!”

黑脸男人冲王新道:“我说你这个‘鬼催命’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获得这儿来送命……‘

一样使的是板斧,但耿孝新的工夫要比耿敬新高出很多,别人虽高大,但伎俩甚是矫捷。他双手手腕翻转,躲过了这一招,紧接着双斧直奔王新双肋劈去。王新比他还快,钩月向下,直奔他手腕处养老穴点去。这是护手钩法的一招“马踏落花”。

耿敬新这时已让人扶起,但气度处神封穴已让王新踹得一脚,给点中了,只感觉头昏脑胀,耳鸣目炫,只是破于面子咬牙硬撑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新头都没回,只是向后踢了一脚,位置找得却如此精确,使宇文长风赞叹不已。王新两手由两胯旁将双钩直臂向前向上举起,两手手心相对,虎口向后,两钩钩月分开刺出。奔着耿孝新腕中的内关穴点去。这招使的是护手钩法的一招“跨虎献花”。

统统人都大吃一惊,场子里小喽啰围成的圈子天然也跟着光影让开一条道。

中年男人借着马倒下去之势,‘啪’地一掌按到马背上,又一个腾踊,落在地上。着地没等落稳,只听一阵风声,红脸男人的一对板斧已到,中年男人就势蒲伏在地,躲过双斧。紧跟着一阵长嘶夹着风声,只见红脸男人的枣红马,双蹄腾空,向着中年男人的背上踏去。中年男人脸冲上面,已听到风声,双手一撑地,向外一滑,马蹄贴着他的头顶落下。震得积雪四起,中年男人满脸粘满了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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