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双手执护手花钩迎了上去。护手钩和两人的板斧一样,都属于短兵器,但两样兵器在重量上又差得太差异。刚才王新飞花钩打落四斧,美满是借助内力和花钩飞舞的势头,现在近身相斗争,花钩就不能硬碰利斧了。

王新道:“我刚才就要奉告你们,只是二位没让我说话!我叫王新,河东人氏。”

宇文长风道:“你们两个真是又胡涂又鲁莽,刚才恩公脱手的这招,不知要比你们高出多少辈,你们如何还这么自不量力?”

耿孝新怒道:“好小子,敢不敢报个号,让爷爷熟谙熟谙。”

两个男人手举板斧气得怪叫,两人四斧向王新头顶劈去。

耿敬新的板斧没等落下,只觉胸口一闷,已连人带斧飞出一丈,跌倒在地。小啰喽大乱,赶快畴昔搀扶。宇文长风刚要互助,本来他的方天画戟落在了地上,力量又没规复一层,但环境告急,也只好拼出尽力,以死相搏。但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王新一脚把一人踢飞。

中年男人闲逛一下头,想把遮住眼睛的雪抖落掉,只听得前后摆布四周风声袭来,那是黑脸男人和红脸男人两人各两把斧头,畴前、后、左、右,四个方位打来。这回要想躲开,那是千难万难,何况中年男人已把力量用尽,再也没有抵挡的劲儿了。

耿孝新只觉双腕一麻,“当”地一声,双斧落地。

中年男人借着马倒下去之势,‘啪’地一掌按到马背上,又一个腾踊,落在地上。着地没等落稳,只听一阵风声,红脸男人的一对板斧已到,中年男人就势蒲伏在地,躲过双斧。紧跟着一阵长嘶夹着风声,只见红脸男人的枣红马,双蹄腾空,向着中年男人的背上踏去。中年男人脸冲上面,已听到风声,双手一撑地,向外一滑,马蹄贴着他的头顶落下。震得积雪四起,中年男人满脸粘满了雪。

这只是顷刻间的事,待世人反应过来。早已结束战役了。众喽啰见二位寨主被人家一招两式的就双双打败,谁也不敢上前。

王新别离走到两人面前,悄悄将他俩扶起,搀扶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两人穴道解开。然后问道:“二位豪杰,何故行此大礼?”

耿敬新这时已让人扶起,但气度处神封穴已让王新踹得一脚,给点中了,只感觉头昏脑胀,耳鸣目炫,只是破于面子咬牙硬撑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新看到这景象,也不明以是,看他们的景象,底子不像是贫恐怕死之辈,而本身到处包涵,他二位也都应当看出来,本身并没有要置他们于死地的设法。为甚么两人这么怕本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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