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甚么事?”张寒时抬抬眼皮,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问。
他不想再听邢飞的分辩,强撑着说出那番话已是极限。此时现在,他只觉浑身重新到脚,连每一个毛孔里无不流露着怠倦。灵魂无处安设,躁动喧哗,它们在吼怒,尖叫,似要脱体而出,他只能尽最大的尽力,保持脸上的神采不要崩塌。
车窗降下,内里的人倒是张寒时毫不想再见到的。
……
“寒时少爷……”
面对邢飞焦急地想要解释甚么的模样,张寒时微微一笑,说:“没甚么好曲解的,大师都是成年人了,聚聚散散原是平常。能够的话,我只但愿你能转告他,如果贰内心真的另有一点惭愧,就请他放过我和乐乐,别再来打搅我们父子两人的糊口。那样,我会非常感激他的。”
张寒时几近立即被儿子一本端庄、小大人似的模样逗乐,捏捏他的小脸,内心倒是暖洋洋的,事情再苦再累,有了这么个宝贝,要他支出多少都是值得的。
张寒时感觉对方的确莫名其妙,故弄玄虚,说一些不明不白的话,他到底想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