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观愣住,深黯的眸中缓慢的闪过一丝流光。

颜绾揪着棠观衣衿的手垂垂松开,面上的热度迟迟没有褪去。

“……今后离他远一点。”半晌,肃王殿下才黑着脸将她拥进了怀里,憋出了这么一句。呼吸声就在她的颈间,悄悄吹动着那散落下的几缕碎发。

棠观抬眼望向湖中间那与他们别无二致的人影,眸光骤缩,一时也看得怔了。

到底是受了甚么她不晓得的刺激呢?

不过,这氛围中到处满盈着的酸溜溜的醋味啊……

棠观重新堵住她的唇,用力的吸吮了半晌后,附在她的耳边,唇瓣一边悄悄摩挲着她敏感的耳垂,异化着轻微的喘气,“受着。”

一吻结束,两人的呼吸都微微有些短促。

湖中间的银雾中,俄然模糊约约的显出两道一样相拥的人影,在不远处那一片满满的莲花灯上逐步清楚,逐步清楚……

船头,棠观嘶哑的声音传来,“急着归去洞房。”

不过是一会儿的工夫,那湖心的人影越来越浅,越来越浅,垂垂的,与那四周的银雾混在一起,消逝的无影无踪了……

棠观终究撤开了唇,放松了双臂间的力量,视野下移,凝在颜绾绯红的脸颊上,心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稍减,但却另有一股邪火窜了起来……

颜绾向来不晓得棠观竟然还在这骊山脚下有处宅院。

一两鬓斑白的老妇人带着两个捧着甚么衣物的丫环走了过来,瞥见颜绾时恭敬伏了伏身,“夫人。”

看来,拓跋陵修那边定是露馅了。

固然颜绾也是她,但活了这么多年,她内心还是感觉只要陆无悠才是她的名字。

阿绾……阿绾……

女子身上独占的淡香缭绕在棠观的鼻端,那苦涩的味道让他回想起了前几个艰巨熬过的夜晚,因而愈发失控起来。

他们另有很多很多今后。

不是第一次听到如许密切的称呼,但再一次听到时,颜绾还是怔住了。

“殿下,明天是你要带我去的……”

莫名的,当他看到那些画中的女子时,他俄然就生出了一种不安。

她的毫不知情义味着,这一处宅子,就连遍及都城的危楼眼线,也完整不清楚……

被颜绾的声音拉回了心神,棠观的眸色欣然漾深,再开口解释时,冷沉的嗓音里也带了些难掩的愉悦。

颜绾一脸懵逼的就被两个丫环给“拖”走了。

大早晨的,这么焦急去做甚么……

他仿佛感觉,画中的女子离他仿佛非常悠远,并且是他如何也抓不住的那种飘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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