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客商一见少店主出来了且人家一出来就赔罪,也不好再闹腾,倒是静了下来:“少店主,不是我们要来闹,实在是家里一家子长幼希冀着买卖糊口呢,如果你们周记交不了货,我们那买卖可也做不下去了。”
那些客商道:“不是我们担忧,是传闻定州的好麦子都让路记收了去,你们周记没地儿收麦子,咱都明白,没有麦子咋能做出白饴糖呢,我们这是内心头焦急,才忙着赶了过来,大管事您就跟我们撂句实底,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大管事额头的盗汗都下来了,这如果承认了不即是说周记交不了货了吗,这些人如果闹起来就更费事了,如果不承认,这事可也瞒不住啊。
大管事:“众位想要说法儿也得等我们店主返来不是,这么闹下去也不是个法儿啊。”
那客商一句话,世人又炸了锅:“是啊,大管事你别拿这没影儿的话敷衍我们,今儿不管如何要给我们个说法儿,对,给我们个说法儿……”
可不吗,三娘在对街坐着都瞥见那大管事抬手抹了抹额头,也不知是雨还是汗,不过神情还算平静。
葛小五撇撇嘴:“她倒是不客气。”
大龙寻畴昔的时候三娘正跟葛小五在周记作坊劈面的茶摊子吃茶,周记的糖作坊就在周府后街,因常有客商来作坊提货,劈面便开了几个茶摊子供来往客商们解渴,也顺带卖些吃食。
那些客商有个动静通达的听了这话儿哼了一声:“大管事你这话哄三岁小孩子呢,我家有亲戚在豫州,前些日子来探亲说豫州连着两年大旱,地里头连草都不长,哪另有甚么麦子啊,他们一家子说不下去了,才跑出来探亲,就算豫州空中大,有收成的地儿也就勉强填肚子,哪来的好麦子往外卖。”
世人一愣内心暗喜,这如果三倍可赚大了,开口道:“但是这口说无凭。”
他这一难堪,客商们哪另有不明白的:“看来是真的了。”
那些客商七嘴八舌的道:“大管事,我那一千斤白饴可早就交了定钱儿,铺子里等着使呢,如果到时候你们周记交不了货,可就费事了,大管事,我的两千斤也交了定钱,另有我的五千斤……”
大龙没理睬他,先跟三娘回话儿:“三女人让带来的东西已经送去了鸿运楼,掌柜娘子没推委都收了。”
周子明:“若交不了货,我们周记三倍赔给各位叔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