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的确没叫燕清绝望。

燕清倒是力排众议,一意孤行。

郭嘉却意味深长地盯着他看了会儿。

再加上谨小慎微的本性,贾诩从不去做出头的椽子,不到被推被问、或是触及局势的地步,是难以撬开他嘴一丝一毫的。

燕清唯有逼迫本身将视野从那混乱的长发上移开,知情见机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恭敬敬道:“愿闻其详。”

燕清:“……如何见得?”

“莫要着凉了。”

郭嘉略作沉吟,也认同了燕清的筹算:“要充分兵员,当从这些很有战力的贼匪身高低手。”

郭嘉唇角一扬:“刘子扬有几分过人胆识,非短视陈腐之辈,又是皇室宗族出身。奉先大人受朝廷恩宠,得陛下倚重,重光亦是得赐授印之正统刺史,嘉既出此言,就有八成掌控,绝非信口开河。”

他那里看不出来,傲气实足的郭嘉也有几分被激起火气的意义,完整卯足了劲要搞个大消息了。

反正目前只是初出茅庐的一条光棍,投谁不是投?

燕清眨了眨眼,心有灵犀道:“招降孙伯符?”

未曾想此人领了重职,又荣获燕清青睐后,仍然是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除了接下印绶的那天,底子就没在议政厅里露过面。

郭嘉对劲点头,款款而谈道:“我等刚兼并扬州,当以安定内政,收伏民气,广招纳士为主,乱诸侯军势,使其互斗,浑水摸鱼为辅。”

光是人数吓人又有何用?不还是被练习有素的正规军打得晕头转向,落花流水。

赏识完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燕清差婢女取来一条厚巾子,不由分辩地往郭嘉身上扔去。

却不是因着燕清就偏疼英年早逝的鬼才,多过寿终正寝的毒士,而是谁叫贾文和的行事目标就是明哲保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燕清怦然心动,却故作无法道:“非是不信奉孝之话,而是我主名声毁誉参半,夙来不招高门望族待见,又如何压服他来投奔?”

燕清深觉得然,更觉事不宜迟:“清这就写信,请主公来跑这么一趟。”

郭嘉与其比拟,无疑要锋芒毕露很多,还经心极力,枉顾己躯。

至于为何单单在郭嘉身上,一贯是物尽其用的燕清讲究了一回各司其职,可谓放纵他懒惰惫懒,却要想方设法地逼迫一样不精内政,而是擅才策策画的贾诩整天忙得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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