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充沛,不怕要养多些俘虏,何况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燕清只要他们诚恳听话,肯规复成本行,做回土里刨食的生存,就情愿分给他们地盘,再免费发放耕具给他们开荒。

至于为何单单在郭嘉身上,一贯是物尽其用的燕清讲究了一回各司其职,可谓放纵他懒惰惫懒,却要想方设法地逼迫一样不精内政,而是擅才策策画的贾诩整天忙得脚不沾地?

又莞尔道:“我曾观,光是寿春城郊就有大量待开荒田,更何况是全部扬州境内?如此暴殄天物,实在叫清肉痛不已。只叹稀缺民夫!这黄巾军来得不早不晚,恰是时候。”

燕清不知徐庶不露声色,却对郭嘉恶感更深了,他晓得郭嘉的干活形式就是如此,压根不觉有半分不当。

果不其然,郭嘉很快就道:“前刺史碌碌有为,懦而避战,一驱不走黄巾,二平不了贼匪。扬州多有轻侠狡桀之士,各自拥兵自重,为祸百姓,极其猖獗,以郑宝、张多、许干三人尤甚。我等粮草充分,士气昂扬,兵马精锐,何不在停歇黄巾战乱后,一边鼓励农夫春耕犁作,一边由主公亲身率兵,一鼓作气将这些沉珂顽垢一并讨伐,自但是然地叫百姓归服顺服?”

郭嘉也回了一眨,清声轻喝:“不错!”

燕清:“……如何见得?”

燕清怦然心动,却故作无法道:“非是不信奉孝之话,而是我主名声毁誉参半,夙来不招高门望族待见,又如何压服他来投奔?”

燕清内心愉悦,实际上却只淡定地点了点头:“劳奉孝操心了。”

恐怕撤除名流的自负好胜外,也为对得起深重的赏识,顺带扇那些质疑他才气不敷的人一记无形的耳光。

光是人数吓人又有何用?不还是被练习有素的正规军打得晕头转向,落花流水。

燕清倒是力排众议,一意孤行。

在徐庶看来,这仗着燕重光脾气好就大胆赖吃赖喝赖住的郭奉孝,当然看着有些才调,可就这么空降为一州别驾,未免也汲引过甚了。

“职责地点,怎叫操心?”郭嘉不悦地斜他一眼,接着道:“至于这第二桩事,则要让重光与奉先大人亲身实施才行。”

在收伏目前作为俘虏,又还没来得及揭示傲人气力的孙策上,燕清绝非自大之人,却也以为有他一人就绰绰不足了:固然要用三言两语就换得小霸王至心实意的投诚、断念塌地的卖力是痴心妄图,但不管是为了父亲遗志,胸中抱负,孙家旧部,还是被拜托在江都的母亲弟弟,孙策都必定不会挑选为目前是厌多过恩的袁术引颈就戮,而是做个识时务的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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