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嘶声喝道,毫不踌躇地丢下刚重视到这头、见到重光后震惊得口不能语的贾诩,大步流星地向燕清走来。

燕清抿唇直笑。只是笑着笑着,他重新想起了被相逢的欢乐冲去的阴霾――本身督军不力的错误还未究查呢,临时谈甚么打算?

“重光!”

燕清与他施礼道别,进了内厅旁的隔间,也就是被临时设置起来的浴室,见到久违了的热气蒸腾的浴桶,心中的打动仅亚于方才见到吕布时的那般。

就当燕清感到最哭笑不得的当头,贾诩也慢吞吞地踱过来了,他假装没看到刚才主公失礼的那一幕,笑着长叹了口气,重重道:“重光可算是返来了!”

燕清任他抓着,想了想道:“并不尽然。”

燕清面上淡定,实则懵逼地被吕布给镇静地玩了把举高高,两人的身高差异加臂长,叫他足尖离地一米余,并且一时半会还没放他下来的筹算。

燕清之以是大风雅方将已安然无恙的手臂揭示,就为宽一下张辽的心,不料却起了反结果。他别无他法,只得好言安抚几句,若不是张辽大惊失容地禁止,他就要当场拆了这碍事的绑带来证明骨折早已病愈了。

留下燕清在原地纠结,不过,他只在追出去问个清楚,和留下来趁这机遇从速泡澡之间踌躇了不到半秒,就安闲挑选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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