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儿子对他早就没了豪情,却不想那声爹涓滴没有踌躇。
不学好!
季沧序!
季沧序低头,看着脸上较着焦急失措的儿子,眼中有些暖意,笑着道:“无事,不消担忧。”
之前就看出流云对她的依靠,却不想这份信赖,犹在他这个父亲之上。
在他正火线,崇萤手里捡了根柳枝条,指着他胸前大穴的位置:“狗剩,你想去哪儿啊?”
季沧序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扶着树干站起家:“跑大半天累死老子了,我归去睡觉了啊,你们随便。”
“姐姐,我爹这是如何了?你快帮我救他!”流云仓猝转头朝崇萤乞助。
顿时一股浑厚的内劲顺着季沧序旧伤累累的筋脉冲进五脏六腑,揪扯着方才就已经发作的旧伤一下子全都活出现来。
流云皱眉:“甚么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