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连娍闻言,不由睁大一双瑞凤眸,既惊奇又气愤:“高江宏是东北监军,怎能做出这般丧尽天良之事?”

赵连娍怔了怔,她还真没留意,她取过账册翻开,细心一看,小脸顷刻白了。

十四双手递上一本册子,另有荷包玉佩一类的东西。

李行驭将手里东西都放归去了,偏头看她。

“谁许你碰别人了?”

赵连娍不敢置信的看他,这是疯病又犯了?

赵连娍细心看了一眼,见他胸膛微动,明显还是有呼吸的,估摸着李行驭提早让人筹办了。

抚恤金是将士们用本身的性命换来的,是他们的家人今后糊口的一点保障。

到耳房门口,李行驭欲排闼时,赵连娍拉住了李行驭袖子,摆布瞧了瞧:“高江宏是装醉的,如许出来会被他发觉。”

“过来。”

赵连娍盯着门口,也没看出来十四是从哪个方向出去的,就仿佛平空呈现普通。

且前面还附录有家址、家中几口人,父母老婆如何,非常详确。

她俯身便在耳房里翻找起来。

赵连娍将全部屋子都翻遍了,也没发明任何可疑的东西,她不由有些绝望。

此人一天三变,赵连娍这些日子也风俗了,不感觉奇特。

李行驭立在床边,扫量高江宏。

“我要揭露他。”

高江宏与大哥友情不浅,本日用心装醉留下,必定有目标。

他语气更是森然可怖。

人去了,他们的哀思也不是抚恤金能抚平的。不过,抚恤金也算是一种安抚。

见赵连娍出来,立在门口的李行驭抬步便走,手握剑柄,又是畴前孤傲冷酷的模样了。

李行驭瞥了她一眼:“倒是不傻。”

李行驭乌浓的眉眼泛着讽刺之意:“前面是从每个兵士抚恤金里剥削的银两。”

李行驭递给她一个信封。

用贪墨抚恤金的事,害死大哥,还连带着给太子一击,一石二鸟,朱曜仪真是用得一手好战略。

事关年老迈嫂,她也没甚么顾忌,靠在床边,俯身便去抽高江宏的腰带。

赵连娍吃了一惊,下认识缩回击,再看那腰带,已经被寒光闪闪的剑刃削掉一小截。

这信,用的是太子的名义,言辞中几近满是嘉奖她大哥的,暗指金银已经收到了,承诺即位后,定然会重用大哥。

最大的能够就是留下甚么栽赃大哥的东西,但会是甚么,她不太清楚。

赵连娍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类事,也没心机理睬他,只是闷头翻着。

“主子。”

“你在想甚么?”李行驭皱眉嫌弃:“我叫你搜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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