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这话是她急中生智说出来的,李行驭必定不会信!

睡着的李行驭,没有浑身的阴鸷戾气,没有嗜血的杀意,倒多出几分孩子气来,只是眉头一向皱着,像是有甚么烦苦衷。

李行驭低头悄悄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鸢尾花香气,心下非常镇静:“卿卿,我们睡吧。”

赵连娍不知他是何意,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怔怔地看他。

赵连娍为了不收回动静,连鞋都没穿,光着脚走到书案边,翻出两页写好的文书,将李行驭那两枚印章沾了印泥,别离印了上去。

李行驭重新将她抱入怀中。

“来。”

明显,她是对着铜镜看着锁骨下的字,在刻印章。

不过一首诗,李行驭的呼吸便绵长起来。

李行驭人都在这了,印章也在,她还吃力刻甚么印章?

他看着赵连娍蹑手蹑脚的拿过他的玉带钩,将上头的两枚印章取了下来。

“我……我起夜。”赵连娍惊出了一身盗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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