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抬起腿,将要跨过李行驭时,李行驭俄然翻身问她:“去哪了?”

赵连娍腿软又心悸,想阔别他都提不起半丝力量来。

她渐渐拿开李行驭抱着她的手臂,缓缓的从他怀中滚到了床里侧,她不敢第一时候下床,而是转头看李行驭。

李行驭却在她睡着后展开了眼睛,将她悄悄安设床上,下床朝着书案走去。

李行驭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笑了。

明显,她是对着铜镜看着锁骨下的字,在刻印章。

她谨慎翼翼地动了动,想离开李行驭的度量。

床上,李行驭还在安睡着。

“来。”

将纸页都收好后,她将印章擦拭洁净,握在手中挑开了床幔。

她细心看了看,“李行驭印”、“武德司令”,一枚是李行驭的私印,一枚是武德司的印章,两枚印章的印记在白纸上清楚精彩,比她刻的美妙多了。

沐浴过后,李行驭上了床,不客气地将她抱进怀中,阖上眸子,大掌在她头顶揉了揉。

她顺着李行驭的行动,钻进床幔间。

床上的李行驭缓缓展开了眼睛。

赵连娍僵着身子,恐怕他发觉她心跳非常,但是李行驭的呼吸很快便均匀起来,半边身子压着她有点沉,应当是睡着了。

“服侍我。”李行驭双臂抬了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孩子都生了,不会服侍男人?”

并且,李行驭能不究查印章的事,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看着赵连娍蹑手蹑脚的拿过他的玉带钩,将上头的两枚印章取了下来。

李行驭没有动静,她也没急着动,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被窝里实在暖和温馨,倦怠之意囊括而来。

赵连娍不放心肠看床上。

赵连娍用心顿了好久,不见他醒来,心知他是真的睡着了。

赵连娍几近吓得魂飞魄散,惊呼一声,捂着心口朝床下摔去。

床边,李行驭松开她,敞开双臂。

赵连娍毫无防备,被他亲得喘气连连,数次几乎软倒在地,只能紧紧攀着他身子。

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有了点点困意。

李行驭人都在这了,印章也在,她还吃力刻甚么印章?

她放下印章,俯身从抽屉翻出一摞空缺的纸张,起家一一刻上那两枚印章,悄悄吹干后收进抽屉,心下非常对劲,今后要用就不必这么费事了,拿出来填上字便可。

她确切不会服侍男人,或许之前会?但是她已经健忘了。

看看纸张,再看看那两枚印章,赵连娍俄然感觉还不敷。

李行驭见她不动,手握上了腰间那把剑的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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