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蓁受我的影响,不爱用羊毫作画,而爱用炭笔。
言罢,我站了起来,转过身,不敢逗留半晌,更不敢将目光移一分到她的脸上。
我停下了脚步,但没有转头。
“试毒的宫人呢?”
顾清嘉摇了点头道:“辛苦说不上,只是有些处所措置起来不太谙练。大人禁足不说,盘算安侯一走,我便再没有可问之人了。”
我看了看四周,随后俯下了身子,低下了头,悄悄地靠近,渐渐地吻上了她的额头。
“我晓得了,你们退下吧。”
“以是你去找了顾叔叔?”
“怎会中毒?”
右统领道:“不知大人有何要令?”
闻声“无虞”二字后,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拍了拍顾清嘉的肩膀,欣喜道:“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到了紫宸殿外,一身蓝衣的方隽将我们几人迎进了寝殿。方隽见我来时,不觉惊奇,还是施礼,面无神采。
顾清嘉解释道:“前几日我偶然间发明公主在画这幅画。”
顾清嘉见身前人不动,又道:“现在陛下有恙,太夫在外,宫中诸事既交由我掌管,我自有权解皇夫的禁。”
“本官要你们马上开释皇夫。”
唐蓁这才止住了眼泪,小手将我牵得更紧,至此,周遭世人方才松了口气。
“现在陛下环境如何?”
唐蓁偏着脑袋道:“可方才顾叔叔说,母皇想见父后,父后一定愿定见母皇,这是真的吗?父后你为甚么不肯定见母皇?”
顾清嘉摇了点头对我道:“臣这么做也不但仅是为了公主殿下,臣看得出来,实在陛下是想见你的,只是她不肯说罢了。”
唐蓁眨巴着大眼对着顾清嘉道:“感谢叔叔。”
我和萧玄相视一眼后,走向了大门处,萧玄先我一步推开了宫门。
“下毒之人便是那位试毒的宫人,她把毒下在了银针上。她在将银针上插入糕点后,本身也吃了一块,以是陛下未曾起疑。”
过了半晌,她的眉头松了开来,神情变得安宁。
我没法向这个年纪的唐蓁解释。
身边的唐蓁小声道:“母皇从昨日就这么躺着,如何唤也唤不醒。”
后宫向来不得干政,顾清嘉天然不知乐州之事。
半晌后,唐蓁欣喜的小脸上暴露了笑容,诚心道:“父后快去看看母皇吧,她病了,一向都没醒,蓁儿如何叫她,她都不睬蓁儿。”
“严时安说你们二人不肯意见面,是因为你们之间吵了架,有了冲突。我才不信他的话,我奉告他,你们两人之间那么好,怎会吵架?可现在看来,父后……你真的和母皇吵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