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嘉摇了点头对我道:“臣这么做也不但仅是为了公主殿下,臣看得出来,实在陛下是想见你的,只是她不肯说罢了。”
不软但不坏。
“陛下所服量小,加上太医来的及时,现在已无性命之虞,只是尚未醒来,仍让人忧心。”
顾清嘉弥补道:“因为此事,欧阳诺将军现在还在刑部接管审判。”
唐蓁这才止住了眼泪,小手将我牵得更紧,至此,周遭世人方才松了口气。
闻声“无虞”二字后,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拍了拍顾清嘉的肩膀,欣喜道:“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宫人鱼贯而出后,顾清嘉也寻了个借口将唐蓁哄了出去。
洗尽铅华的她,却又如出水的芙蓉,脱俗绝尘。
“民主派的人怎会混入皇宫?”
说着说着,她双眼中便模糊有了泪花。
龙床上的人没有说话。
唐蓁的眼泪又盈了出来:“我不想像严时安那样,只要爹没有娘,固然他的爹对他极好,可他本身也常常对我说,他很恋慕那些有娘亲的人。一样地,我也不想只要娘没有爹。”
唐蓁眨巴着大眼对着顾清嘉道:“感谢叔叔。”
她的逞强,她的服软,永久都那么轻易便能让民气动。
顾清嘉奇道:“甚么联动?”
她指着画上的长裙女人开口道:“这是母皇,母皇喜好穿戴大的长裙,母皇身边是我,我穿戴小的长裙。我的身边是弟弟,弟弟比我还小,弟弟身边便是父后。”
方隽道:“最早彻夜,最迟不好说。”
顾清嘉道:“定安侯多日前便和赵侍郎出了都城,游山玩水去了,传闻他们二人都将近到华国境内了。”
“严时安说你们二人不肯意见面,是因为你们之间吵了架,有了冲突。我才不信他的话,我奉告他,你们两人之间那么好,怎会吵架?可现在看来,父后……你真的和母皇吵架了吗?”
我安抚她道:“蓁儿只要听话,她很快便会醒来。”
我不敢说实话。
“本官要你们马上开释皇夫。”
我和顺笑道:“你看,我这不都从殿里出来了吗?”
此言一落,侍卫们仿佛也不好说甚么,有的已有起家退去的意义,但右统领还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殿外俄然传来了熟谙的稚女声。
“怎会中毒?”
“父后能让母皇醒过来吗?”
听他提及岳父,我皱眉问道:“出了此事,定安侯还未入宫?”
“父后不能,但太医们能。”
我不忍再听唐蓁的哭声,俯下身子,用手悄悄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哑声道:“好了,蓁儿别哭了。父后晓得了,父后承诺去看你的母皇。”